蘇鈺沒察覺,自顧自道:“不過放心啦,只要你稍稍對我好點,我就會加倍的愛你滴。對了,曼姐和你姐聊什麼,咱們要不要偷聽?”

秦澤猛一個激靈:“不了不了,咱們先走吧。”

他已經猜到裴南曼會和姐姐說什麼。

客廳,裴南曼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女王般的姿態打量著秦寶寶。

秦寶寶皺了皺眉,忽然發現這個女人其實有很強大的氣場,像極了中學時面對班主任的那種感覺。平時見面少,偶爾見面也是秦澤在場的時候,所以她其實沒有和裴南曼私底下接觸過,對這個女人瞭解不多,蘇鈺的閨蜜,弟弟的朋友,僅此而已。

“美貌是女人的資本,但越美的女人,越容易被人耽誤,因為你分不清那些追求你的男人到底是看上你的美貌,還是你的內在。女怕嫁錯郎,至理名言吶。這個社會對女人其實挺不錯,至少比起男人來說,少了很多壓力和負擔。所以女人比較感性,而男人比較理性,一半是環境造成的。”裴南曼悠悠道。

秦寶寶茫然道:“你想說什麼。”

“哪怕心裡憋著氣,不想原諒他,卻更害怕從此和他恩斷義絕,既愛又恨,感性是女人最大的弱點。”裴南曼說:“因此,你再怎麼生秦澤的氣,但做不到離開他。”

裴南曼的話像是攻城木那樣撞擊秦寶寶的心,她懵逼了。

她。。。。她知道我和秦澤的事兒?

除了懵逼外,還有點羞恥。

她跟王子衿攤牌,表明自己的心意,那是迫不得已。

可裴南曼是怎麼知道的。

“你和王子衿見面那晚,秦澤來找我了,像一個考了零分不敢回去見家長的孩子,又傷心又失落。心裡憋著一肚子的話想找人傾訴,又沒有適合的物件。我沒辦法,只好扮演知心姐姐,聽他叨叨叨了半小時。”裴南曼不自覺的拔高自己的形象。

好像她真的是秦澤的知心大姐姐,而不是秦澤過來撿醉酒的小三,順帶和他“抱怨”。

秦寶寶暗暗咬牙,感覺臉皮有點燒。

該死的小赤佬,姐姐愛上弟弟這種事,是什麼體面事兒麼,你好意思和別人瞎比比,還特麼嗶嗶半小時。

秦寶寶黑著臉,“你找我談這個,是想勸我回頭是岸?”

裴南曼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確實挺想勸的。”

勸走了你,王子衿又走了,我的蘇鈺就是唯一贏家。

但她又道:“可聽完他的故事,我選擇沉默。因為任何勸說都是在做無用功。他說他深愛著自己的姐姐,她那麼優秀,那麼令人著迷,說就算自己一無是處,姐姐也會愛著他。我從沒見過他那個樣子,對王子衿都不曾有過。所以如果真的讓他選擇。。。。。。你們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她心說,肯定選擇你啊,但那樣一來,蘇鈺不就悲劇了麼。

秦寶寶臉色一沉。

她最討厭別人說這事兒,因為這是事實。

“你就不提了,大明星麼,公眾人物,這種事曝光出來,任憑你長七八張嘴也說不清。普通人或許可以矇混過關,但你倆不行。再說說秦澤,他以後的成就不會侷限於此,越往上爬,對手越多,畢竟頂層的位置就那麼多,你上位了,別人就得下去,這點我深有體會。媒體方面你能或許能瞞住,但比媒體更難對付的人比比皆是。到時候,你就是他的累贅,甚至會毀了他。”

秦寶寶沉默。

“我前夫當年給我戴了綠帽子,我果斷的選擇了離婚,滿腹怒火。遠走他鄉來到滬市。可當我怒火消散後,我發現自己並不恨他。想了好些年,想明白了,原來我並不愛他。他是我師兄,是父親的得意門生。我對他有情,卻是兄妹之情。因此當怒火散去後,他在我心裡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