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都能上的,算什麼禁地?”

王媽摸了摸鼻子,“我哪能跟真真小姐比?在少爺心裡,真真小姐跟羨好小姐是一樣的。”

“別廢話了,你是這裡唯一的傭人,搞衛生是應該的。”蘇染禾擼了擼袖子,“不想搞也行,我是這個裡的女主人,我也有權力開始你。”

王媽想到蘇染禾的“厲害”,還有司矜晏對她的包容,抱著寧願得罪司矜晏也不得罪蘇染禾的心態,在蘇染禾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來到二樓,她也不敢亂看,直接來到司矜晏的臥室搞衛生。

看著臥室地板上的血,以為是真真流的,心裡暗驚,真真小姐真夠可憐的,招惹誰不好,招惹她家太太。

蘇染禾在臥室看著王媽打掃衛生,她不是擔心王媽會動臥室裡面的東西,她是怕司矜晏回來,只看到王媽沒有看到她,會對她發火。

王媽搞好衛生之後,就下去了。

她開窗,通風。

然後回到次臥,腳底受傷,不方便洗澡。

她就擦了身子,洗了臉,換了睡衣就躺在床上睡了。

可能是妊娠犯困的原因,她現在躺下就能睡著。

司矜晏從書房出來,已經是凌晨三點。

他以前作息很規律,自從結婚之後,作息都被這個女人打亂了。

他陰沉著一張俊臉回來臥室。

臥室空氣沒有血腥味,地板上的血跡也擦得很乾淨。

絲毫沒有打鬥的痕跡。

他當然知道這是王媽打掃的。

那個女人,不就是仗著他的寵愛,不把他放在眼裡嗎?

那張雙人大軟床上,沒有她的身影。

他目光沉了沉。

拿浴袍進浴室洗了澡,再來到了次臥。

次臥關了大燈,只留著床頭燈。

微弱的燈光下,他能看到床上的女人。

大字型的睡著。

他輕輕按了一下大燈的開關。

昏暗的臥室瞬間亮了起來。

許是燈光刺眼,閉著眼睛的小女人在燈光亮起來時,不悅地皺了皺眉,眼睛還睜開一條線一樣的縫隙,往他這邊看了看,然後側過身子,抱過被子,把被子夾在腿上繼續睡過去。

司矜晏走到床前停下,低頭看著熟睡中的女人。

額頭的劉海有些亂,有幾根貼到她嘴角上。

閉上眼睛時,睫毛顯得又長又曲,像羽翼。

面板在燈光的照映下,顯得更加粉嫩白皙,散發一層淡淡的光暈,細膩得如同最上等的絲綢。

兩片唇像桃花花瓣,嫩滑瑩潤。

寬鬆的睡衣領口歪斜到一邊,誘人的圓潤若隱若現,手臂如藕。

司矜晏蹲下來,更近距離地觀賞女人的睡容。

女人睡著的樣子,像一幅靜謐的畫卷。

她呼吸均勻,司矜晏把臉湊近,女人如蘭的氣息在他臉上肌膚緩緩流淌。

他目光不由移向她的胸前,微微起伏的胸脯,隨著呼吸而輕輕律動,讓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起了漣漪。

他剋制不住地把身子往前傾,用他的唇去碰她的唇。

碰到她唇的那瞬間,他像小偷,偷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東西,耳根發紅發燙,一股熱量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點燃了火焰一樣。

吻,真的能讓人上癮。

至少,他對她的吻已經上癮。

光是唇碰唇哪夠?

他輕輕啃咬。

吸吮。

品嚐這份獨特的美好。

想到她要離婚,很努力在剋制的男人,突然懲罰式地加深這個吻。

用力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