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經常做?

他指明是母親去世後經常做,那肯定是被爺爺或爸爸打。

蘇染禾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管是窮還是富,沒媽的孩子真是可憐。

蘇染禾突然想到,小時候生活的村裡,鄰居嬸子生了四個孩子。

丈夫在最小的兒子三歲時,意外去世。

孩子沒了爸爸之後,就經常被叔叔伯伯欺負,被堂哥堂姐欺負。

雖然那些孩子現在跟她一樣大了,可小時候沒有爸爸的他們也挺可憐的。

孩子嘛,還是要在一個完整,充滿愛的家庭長大,有父母的呵護最幸福。

蘇染禾想開口問司矜晏,真的願意與她攜手共白頭?

可想到他跟時意珠又是酒店開房又是看海看日出……她懶得問!

現在世道不同了,只要她賺足夠的錢,給足孩子疼愛。

孩子有沒有爸爸都一樣能幸福成長。

現在很多父愛如山,一動不動,全是媽媽在動!

腦子飛速地動轉著,想到自己的婚姻問題,想到孩子出生問題,想到自己工作問題,最後又回到了跟真真打架上……

扯真真胸脯前的那兩團肉,摳真真的鼻孔……

想著想著,蘇染禾的目光落在了司矜晏的胸膛上。

看著看著,回想那晚,他的勇猛。

她臉頰緋紅,都忘了傷口的痛。

司矜晏幫她包紮好傷口,“這幾天臥床休息,不準走路。”

沒得到小妻子的回應,他抬頭,看到她盯著自己的胸膛看。

他順著她的目光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挑眉,“司太太,男人的胸有什麼好看的?”

“誰說男人的胸不好看的?”又不止女人的胸才好看,肌肉性感的男人胸部也是很好看的,能夠讓人看得臉紅心跳。

“要不要摸一下?”司矜晏問。

蘇染禾搖了搖頭,“我怕噁心。”

“噁心?”

“我剛才扯真真的胸時,就一陣噁心,要不是為了打趴她,我早就鬆手了。”

“……”司矜晏。

他起身,身子突然向她傾去。

蘇染禾下意識往後躲,他得寸進尺,身子又前傾幾分。

單撐在她身體一側,另一隻手握著她沒有受傷的那隻小手,覆蓋在他的胸口上。

手下,是結實的肌肉,體溫還極高。

觸到他的身體時,只有一股電流竄過,沒有碰真真的那種惡寒感。

司矜晏眸光深深地看她,“噁心嗎?”

蘇染禾耳根燒紅,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他光著身子,都快壓在她身上了。

她很害羞的,“司總,你起來,唔……”

男人沒有起來,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紅嫩的唇。

男人還握著她的小手,帶著她的小手去摸他的胸口——

他一邊吻她一邊啞著嗓音,“以後不準碰別人的胸,要碰也只能碰我的。”

蘇染禾心跳加速,胸膛如同有鼓在“咚咚咚”敲著。

他吻得她血液奔騰,酥麻在身體裡肆意湧動,使她臉頰緋紅,全身發熱。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喜歡,又抗拒。

有一種罪惡感。

她不喜歡這樣!

尤其是想到,他剛跟時意珠約會!

她掙扎,語氣淡淡,“那你呢?你碰多少個女人的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