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次,徐錚從來不敢褻瀆。

但這不意味著徐錚就沒有懲戒之心。做了惡事,卻仍然逍遙快活,還想著一而再,再而三,那麼對納迦也太不公正。那樣一族守著海域努力生活的族群,徐錚由衷的敬佩,坦伯爾姐姐的捨身救族,二哥的真情維護後的悲慘遭遇,每每回想起只覺心肝肺都在抽痛。這樣對待他們的人都不該受到懲罰,那麼正義何在?公理何在?納迦受到的非人待遇又要到哪裡去述說?

徐錚自己知道自己心軟,但這次他不打自硬起心腸。殺人者,償命!有些屈辱與仇恨,只能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洗得清!

只是,這樣還是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那就是納迦生存問題。比起懲罰和償還,這個實在重要得多。

所以,徐錚不急,他要理清思路,真正地站到納迦的這個角度去想,他們需要什麼,自己能幫他們做什麼,怎麼樣才能讓這支活得艱辛的海潮人支好好的生活下去。這才是重中之重。

坦伯爾的姐姐,真是個偉大的納迦族女子,若是找不到,只怕會一生都睡不好覺。坦伯爾的二哥,也是個真情真義的納迦好漢,他的骨傷也要努力想辦法治。

徐錚一路都在想這個,倒是少說話,大多數時候都在皺著眉頭。

自己沒到馬加達爾,找人一事幫不上什麼忙,便一邊教蘭洛特學習前世的內息功法,一邊尋思救治坦伯爾二哥的方法,那個青年好像叫做豪威爾·怒鱗,發音規則有著和坦伯爾相近的發音規則。

在泰克裡諾門外比鬥時,蘭洛特一身鬥氣說散就散,搞得徐錚無比頭大。他若是不散,那些凝聚的力量至少有一些可以轉化成內息,現在完全散了,只能重新開始。

徐錚曾想過教蘭洛特什麼好,也把蘭洛特抓來從來摸到腳,一點一點用內勁去測試,精靈的體質到底適合練哪種功法。

結果,蘭洛特被徐錚搞得全身又酸又痛,又麻又癢,測試輕些,那是流鼻涕流眼淚,五官抽搐,沒個人形。測試得重些,那更糟糕,全身就跟癱了一樣,軟麵條似的直不起來,只能趴在夜刃豹背上被它駝著走。

蘭洛特倒也硬氣,無論徐錚怎麼折騰,從頭到尾都一聲不吭。他執著的相信,徐錚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法子,憑著這個信念,再難受都咬牙硬撐。

徐錚測試完畢,頭大的發現精靈的體質真的很怪異,人體有的經脈他們有,但他們還有人類沒有的另一套經脈系統。它自成一套,單獨運作,不進一步測試,徐錚也搞不清它如何運作。估計這就是精靈總是要比人類更敏捷反應更為迅速的原因。

也倒不是說沒有精靈適合的練習法門,只是多了一套系統後,鍛鍊不到那裡去,它的威力就會大打折扣,就像一臺四缸的發動機,因為不明原理,總是隻有三缸在運轉,而且還要耗油,那也太不划算。

而不打折扣的,成就的速度實在太慢,除非蘭洛特真的是閒得蛋疼,當真練個幾百年的時間把成就練出來。精靈雖然歲數足夠長,但真要等幾百年才練出效果,別說蘭洛特自己失望,徐錚都替他感到委屈。偏生這人又倔得很,一惱之下就把全身鬥氣都散了,毀得相當的徹底,要不然還可以給徐錚留點思路,想想鬥氣與內勁結合的法子。

等等,這人散去鬥氣的做法不就等於散功?

徐錚眉眼一跳,也顧不得蘭洛特半死不活的趴在夜刃豹上進氣多出氣少,一把抓住他來,扯著衣領平放到自己腿上,撕開他衣服就開始沿著頭頂一寸一寸往下仔細捏過去。

“痛啊!”蘭洛特痛極,忍不住大聲嚎叫。被他捏醒過來,又被再次被捏暈過去,反反覆覆,看得人頭皮發麻。

奧森看著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小聲道:“兒子,可別把他弄死了,這樣全精靈族都要找你麻煩,我可頂不住。想想全精靈族都拿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