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完美到令人驚豔,她主要勝在氣質與通體給人的感覺。但她是因為有空間調養,那氣質也是各種好東西堆出來的。身體裡的各種雜質被清得乾淨,不止膚質好,那氣韻也是不同,自然可以稱之為世上罕見的美人兒,畢竟人吃五穀雜糧的,誰身體裡又沒點毛病與雜質?

那周氏看到蘇麗言,也是眼前一亮,忙行了一禮,笑道:“早聽說夫人貌美,卻不料竟然如此貌美,倒是令妾身有些自慚形穢了。”原本夸人貌美的話是極為不尊重的,但此時聽她誇獎,蘇麗言竟然絲毫無不悅之感,只覺得心中受用,雖說不知道這周氏從哪兒聽說她貌美了,但一般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要打交道之前,說一句‘耳聞大名已久,只是無緣得已相見’的話是不成體統的規矩,誰管他之前在哪裡聽聞的大名,或是信口拈來,這是禮貌用語,因此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反倒是笑道:“柳夫人才真正是容貌出眾,被柳夫人這樣一誇,倒是令妾身有些汗顏。”她這樣一說,那周氏抿嘴笑了笑,心裡對蘇麗言的不嬌柔造作生出一絲好感來。撫了撫髮絲,抿唇笑著。蘇麗言當她剛剛一句早聞其美名不過是誇獎,實則她自己知道,韋氏與李氏二人得知她要過來,早早的就帶了信給她這個‘師母’,信中可沒少說這位夫人的過人的之處,剛剛那話,並非隨口打哈哈而已。

兩人坐著說笑了一陣,蘇麗言看她臉上掩飾不住的風霜之色,不過這位周氏是個極愛好的,趕了幾天路,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看起來倒是樣樣都好,這絲憔悴倒像是錦上添花般,給她多增了幾絲柔弱。蘇麗言側頭看著周氏,笑道:“周姐姐趕了幾日路,想來也是累了,不如我讓人先送些熱水,姐姐沐浴過後,也好舒坦一些。”這個周氏也不是個為人古板的,絲毫沒有嫁給大學者之後嚴肅謹慎的性格,反倒是對於美容裝飾極為在行,很喜歡女孩兒家用的東西,她看蘇麗言肌膚好,不知她是有好東西調養過的,因此倒是問起她美容護膚的秘訣,兩人一來一往的,倒是處得更是親切。

周氏性子爽朗,極好相處,蘇麗言也喜歡與她相較,雖說她自己的肌膚不是因為美容護膚品的原因,但她之前為了避免連瑤等人懷疑,倒是真捉摸出了一些面膜等物,也不藏私,與周氏說了,二人才見面,倒是極為聊得來。周氏聽蘇麗言提了建議,頓時大喜:“這個真好,不瞞妹妹說,我這兩天趕路,可當真累了,路上水又缺,連沐浴都不敢,可是難受了,幸虧這會兒到了妹妹家,才讓我解脫了出來。”

蘇麗言聽她說得坦白,忍不住抿嘴笑,對周氏好感更甚,連忙起身,與周氏一道出了偏門去向元鳳卿說道一聲,元大郎因為往後是柳齋的衣食父母,算是老大,因此周氏也不避嫌,照理是要去請一聲罪的,兩人一塊兒去說了一塊。這才往內院處走。柳齋的院子就安排在姜先生與文先生隔壁不遠處,因他身份不同,院子又是蘇麗言用了心的,佈置得極其雅緻,周氏倒是挺喜歡,忙召自己身邊的人去將大郎君抱過來。

她口中所說的大郎君是周氏的獨子,剛過五歲,柳齋以此時人的目光來看,算是老來得子,兩夫妻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剛剛蘇麗言也見過一回,給了塊玉佩做見面禮,是個長得俊秀的小郎君。不過天氣熱,周氏早早的讓奶孃陪照著,自己則是慢慢與蘇麗言一塊兒回來。這會兒到了,也不用蘇麗言陪著走了,兒子自然是要過來洗漱一番的。一路走來,不止她受了罪,連柳家郎君也是受罪不輕,難為這孩子卻是一言不發。

蘇麗言將人送到,坐了一陣,想到元鳳卿所稱的西瓜。又是心情低落,待熱水送來了,自個兒也就起身離開了。

將連瑤等人支走。蘇麗言連忙進空間抱了個大西瓜出來,也不敢叫連瑤等人看見了,連忙藏到自己屋裡處,一邊將元鳳卿罵了個狗血噴頭,卻是對這樣的情況有些無可奈何。這元大郎簡直跟成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