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連造反都敢做了,元鳳卿還有什麼怕的,不過是留下一個華氏,蘇麗言心裡有把握元大郎不會反對,更何況他此時對於之前月氏發生的事情心中肯定有數了,可他現在還沒反對,便證明他心中已經是同意了的。

聽女兒這樣說,華氏心中稍微安穩了幾分,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一絲堅定之色,算是下了決心。

元鳳卿換了衣裳靠在軟榻之上,不過一刻鐘功夫,蘇麗言便已經進來,她是自個兒進屋的,華氏沒在身邊,元鳳卿將手中拿著的一本書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起身扯了媳婦兒進懷裡,一邊擁著她兩人擠在榻上,一邊道:“岳母走了?”

蘇麗言點了點頭:“我令人重新給她安排了院子,被褥等物都是現成的,衣裳那些也重製便是。”既然要分開,便不要再拉拉扯扯糾纏不清,蘇家不是個好的,蘇青河妾室又眾多,一年下來也分不到幾天是跟華氏一塊兒過的,這樣的丈夫有還不如沒有,看著傷心難受,索性不如分開。華氏這樣做,對她來說是長痛不如短痛,這會兒斷了的好,若是往後蘇青河真有誠意,華氏也心軟了,月氏歸天之後,蘇青河打發些侍妾,兩人再說也好,反正現在是要分開冷靜一段時間的。

“這些事你自個兒拿了主意就是。”元鳳卿也不耐煩聽這些細的,伸手搭在她細腰間,眼睛緊緊盯著她細緻的眉眼,伸就順著衣襟從斜開的領口處探了進去,表情有些詭異:“今兒她提了祝家郎君?”他指的是哪個她兩夫妻都心知肚明,蘇麗言聽他這樣一說,頓時翻了個白眼,就知道元鳳卿已經知道月氏那廂發生的事情了,偏偏還來裝模作樣的問她,蘇麗言按了他手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他:“是說了,難道夫君會相信?”元鳳卿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惱了,也沒再接著說下去,只是將手伸手她衣襟裡頭,低頭正好吻在她唇上。

兩夫妻纏綿一回,剛用過晚膳,元大郎便又出了內院,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也正是忙碌之時,能陪著老婆吃上一頓飯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蘇麗言也不以為意,他剛剛一走,沒多久她也便揮退了人自個兒進了空間裡頭。此時空間早已經比多年前她頭一回得到的時候大了好多倍不止,裡頭種的桔樹與蘋果樹枝芽都已經被上頭飽滿而又一串串的果子壓得險些彎到了地上,空間裡接二連三種了不少東西,使得這段時間空間成長得極快,原本那剛結過果沒多久的人參果在這會兒又重新掛上了新的淡紫色小果子,果子上還有未謝落的花,角落裡放著幾壺要給柳齋喝的酒。蘇麗言想了想,先是將手在溪水中浸溼,這才帶著一雙滴水的手出了空間裡,一邊又找了一小堆自己之前偷偷藏下來的稻穀,拿在手心裡浸溼之後,這才又重新回了空間中。

自去年大旱起,到如今便是一直顆粒無收,隔了一整年的時間,許多地方已經沒了存糧,元家雖然米糧不少,但同樣的,養的人也多,蘇麗言不免就開始有些擔憂起吃飯的事情來,雖說她也知道元大郎不像是會飽著他自己,餓死媳婦兒的人,但若是她自己手中有糧,怎麼也不會慌的。如今雖然她有空間,可裡頭種的除了一些珍稀藥材之外,便就是水果等物,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去年大旱一完,到如今許多人也曾試過想重新種地,但一來大旱之中幾乎沒有什麼植物動物的活下來,二來就算有人費盡心力弄到一些,但種到地上無論如何精心照顧,卻怎麼也活不下來,這事兒也鬧得人心惶惶不安,許多人更是罵當年皇帝不仁,才惹得老天降下這樣一場災禍來。

蘇麗言拿了手心中約有幾十粒的稻穀進了空間裡頭,那穀粒沾染了帶了紫色玉髓的溪水,因此就是進了空間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化為一攤黑灰,在空間中種地一向簡單,就是蘇麗言這個以往從沒做過種田活兒的,也能輕易的就將植物種下去,隨意刨了幾個坑將稻穀分別放進坑中,直到埋了約有二十來處時,手中谷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