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有力,一點也不象受了重傷的樣子。

聽到金豆語氣迅速的轉變,穀雨瞬間便明白了,原來這傢伙是在騙他。可惡!!!

深吸了口氣從剛才的緊張情緒中平息下來,對著金豆怒罵道 “金豆!!你抽什麼邪風呀?!為了雙皮鞋就裝死來騙我。什麼事都可以開玩笑,能拿命開著玩的嗎?你以後再這樣,就是被人大卸八塊扔進江裡餵魚,我都不會管你!!!”

聽到穀雨生氣了,金豆急忙解釋“穀子你別生氣,沒有下回了。嘿嘿。我在搶救室那,剛才送過來個急診,一個小子被捅了四刀。血跟噴泉似的,弄的我全身都是血, 難受死了。我不能穿一身血衣回家,更不能穿個白大褂在街上晃盪,幫個忙給我送套衣服來吧?求你了!!谷哥哥、那天請你吃飯,谷哥哥~~”金明又開始肉麻的哀求著。

“好了,好了。你別在那發春了。你都欠我幾十頓飯了,不差這一次了。給你送過去還不行嗎?你要那套呀?”穀雨經不住金明的“溫柔的哀求”只好無可奈何的答應了。

“你把前幾天我穿過的那件藍色條紋的上衣,還有那條深藍色的牛仔褲拿過來就行。快點過來呀,谷哥哥、我等你…… 路上要小心噢”聽到金明“發春似的聲音”穀雨猛的打了個冷戰,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穀雨打了個哈欠,從下鋪懶洋洋的起床。上鋪是住的是金豆。金豆全名叫金明。跟穀雨從幼兒園直到高中都是同學;到了大學才一個學畫;一個學了醫;金明不是想當醫生;而是要做“男護士”。

一個大男生選了伺候人的“護理專業”。同學們有人說他高尚;有人說他變態;面對同學們的議論紛紛,他坦言道:“找個善良美麗的白衣天使當老婆;是他畢生最大的追求。為了能多尋找目標;培養共同語言;他才學的護理。”大家都敬佩不已;說他是混入天使群裡的魔鬼,泡妞能泡到他這種程度可謂是世間稀有了。

金明工作的醫院醫生與護士的寢室是分開的,護士寢室裡住的都是女生,只能讓他自己在外面找地方住,醫院還是很明智的;不然把這匹“狼”放進羊圈裡後果將不堪設想。。。。。。

知道穀雨的畫室離醫院只有四站路程;便懶著搬來和他一起住,畫室的學生多;為了節省空間就安了張上下鋪。金明睡上鋪,穀雨在下鋪,又回到了校園生活。

客廳裡擺放著石膏製作的幾何形體和人物頭像。還有一些讓學生們畫靜物時用的瓶子、罈子和早已不新鮮的蔬菜水果。客廳一角放著一堆畫架,幾把椅子散放屋內。牆上貼滿了學生的作品。看似有些凌亂,但卻井然有序。

畫室的牆上掛著一副油畫格外引人注目,畫面上一名男子正在空無一人的天安們廣場上裸奔,表情異常的興奮,雖然面孔有些扭曲但仍能辨認出畫上的人正是穀雨。

他的長相雖然不至於上街影響市容,但是在人堆裡從來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按他的話說他有點帥,只是帥的不明顯。

在天安們廣場裸奔曾是他最大的一個心願,但他卻沒勇氣去實現它,他只好把自己的心願畫成畫掛在牆上。

學生們的考試已經結束,畫室沒有了往日的嘈雜。穀雨也難得有時間靜下心來畫畫,這幾天的狀態不錯,一直畫到天亮才上床睡覺。剛睡下不久,正在做美夢時就被金豆的電話吵醒了。

想起剛才做的的那個夢,穀雨感到很奇怪,夢裡的新郎是他。夢裡的新娘卻是個即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說熟悉是因為他不指一次夢到過她,但夢到跟她結婚卻還是第一次。說陌生的是在他的印象中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好象她只在自己的夢裡才出現一樣。

金豆的衣服都整齊掛在他的攜式衣櫃裡。他喜歡藍色、衣服大多都是藍的。穀雨從衣櫃裡找出了金豆要的衣服和褲子,放進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