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於那個孩子不過是借她肚子出來的一個因果罷了。”

劉瑞依舊深深低著頭,但放在桌子上的手卻不自覺得握緊,直至留下幾個深深的月牙。

陳玄一邊說著一邊記著,看著始終一言不發得年輕人,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後面死得那幾個年輕人是崔妞妞和她那個兒子下得手,當然也有你叔叔一部分得原因,畢竟有因有果,他們做下了禽獸不如得事情自然要付代價。”

劉瑞臉色有些冷硬了下來,他看向陳玄然後一字一語得說道:“是我做的事情和別人無關。”

“你想一力承擔,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覺得你咬死不說,他們就可以逍遙法外嗎?”陳玄站了起來,雙手撐在了桌子上十分鎮定得看著劉瑞得眼睛。

“你想承擔所有責任,你叔叔就不會嗎?崔妞妞那個兒子已經成了氣候,過不了兩年這裡就會一個活物都沒有,你見過山鬼會不殺人或動物得嗎?”陳玄的語氣裡帶著反問。

劉瑞看著那張明明在外面還是十分溫和的俊臉,有些說不出辯解得話語來。

“你大義凜然的樣子很好,葛家村不該死的人你給送走來,但那些無辜的人呢,你知道嗎,這裡的古墓很多,景色也不錯,過段時間會有一群大部分還在上大學的考察隊要來,他們有什麼過錯呢?”陳玄看著幾乎漲紅了一張臉的劉瑞,冷靜得說出了自己看到的未來。

“我不知道,但崔妞妞是我從小到大得朋友,我不可能看著她去死,而且山鬼沒有你說得那麼壞,他就是一個會保護媽媽的普通孩子。”劉瑞迅速壓下了自己聽到面前這個年輕人說的話之後得後怕,他有些不確定得解釋道。

“你在說什麼,你叔叔沒教過你嗎?任何一個鬼物在強大之前都會偽裝自己,你偷偷埋得那些被開腸破肚得家禽還不夠多嗎?”陳玄冷靜看向給自己做心理安慰得劉瑞,在他們所在的房子周圍地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家禽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