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名雖然身穿和別的同伴一樣的衣服,但衣服在陽光下卻有暗紋似乎是管事的侍女開了口:“這位先生,我們來就好。”

陳玄白皙的手指上沾染了些許油汙,他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愣了一瞬,但很快就用溫和的聲音開口:“沒關係,我手上已經沾染油汙,我自己來就好。”

開口的那名侍女有些為難得看向臥榻位置,本來懶洋洋靠著的佘青不知道什麼時候直起了身子,面無表情得朝幾名魚精揮了揮手。

為首得侍女立刻行禮,然後帶著其餘的下屬緩緩退了下去。看著屋裡沒有了別人,陳玄像是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了一樣,本來有些僵直得背部放鬆了下來。

佘青緩緩從臥榻上走了下來,一個無形的結界隨著他走動慢慢散開,他居高臨下得看著動作輕快收拾著餐具得陳玄,有些不經意的微微側頭,語氣裡帶著十分冷漠的肯定:“你不信任他們,為什麼還讓小狸奴吃這裡的東西。”

陳玄輕輕吐出了一口氣,轉身看向一臉冷漠的佘青:“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承認他們之前一直對你忠心耿耿,但佘青現在已經一千多年了。”

說到這他不著痕跡得微微皺眉,看了一眼旁邊臉色紅潤得小白兔說道:“我試過了,菜沒事就是靈氣足了一點,剛好適合現在魂魄不穩得白兔。”

佘青冷笑一聲嘴角帶著幾分譏諷,就在陳玄以為他又要說出什麼傷人的話,佘青卻慢悠悠得開了口,帶著陰森森的意味:“怕什麼,有異心就殺了他們,正好給我的小狸奴補補身體。”

說這話的時候佘青嘴角帶著笑意,本來就豔麗得五官因為有了些笑意,更加得攝人心魄,那雙漂亮的鳳眼裡帶著凌厲得殺意。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石魚和當歸兩人並肩站在荷花池上的白玉石小橋上,本來被當歸身軀砸碎得青石板地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