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祠堂用青磚石所蓋,看上去很有年頭了。燕如玉看著熟睡的老人放慢了腳步,悄然無聲得走進了院子裡面。

陳玄剛到手的孩子,就被身後的佘青接了過去,他抱著懷裡軟乎乎的小孩,有些愉悅得不知從哪裡拿出來在蘇老頭那裡買來的撥浪鼓。

撥浪鼓晃了又晃發出沉悶的鼓聲,小孩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佘青微微側了一下自己的臉,白兔十分了解得噘著小嘴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被忽略了就那麼一會的佘青高興了,把手裡的撥浪鼓遞給了懷裡得小孩,然後跟著走進了祠堂,說來也奇怪明明小孩不停搖晃著手裡的撥浪鼓,但就是沒有一個人聽見鼓聲,沉睡的老頭聽不見,五感敏銳的燕如玉也聽不見。

陳玄站在井邊抬頭看了一眼就栽在水井不遠處的槐樹,這個季節山裡雖然算不上特別冷,但除了松樹以外的常青樹,其他的樹木葉子也都有些黃了。

但偏偏面前這棵樹葉子綠得甚至都有些發黑,水井裡的水也很清澈,沒有死過人的渾濁感,應該是人在死後不久就被撈出來了。

“進去看看,這口井除了陰氣重一點,沒有什麼奇怪的。”燕如玉轉頭看向大開的祠堂內部,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示意讓還在看井口的陳玄跟上。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小孩的存在,對於兩手空空的陳玄沒有一點疑惑的樣子。

一進祠堂內部就是一整面的牌位,不知道什麼木頭做成的牌位被刷上了黑漆,牌位上面是用金色顏料寫的先祖名號。

陳玄看著上面的牌位仔細數了一下,大概有個上百個,雖然說是劉氏祠堂,但裡面還是有很多其他的姓,只不過劉姓比較多一點罷了。

祠堂裡面沒有窗戶,只有兩旁得長明燈被點上了密密麻麻的蠟燭,陳玄站在祠堂中央的位置,看了一眼高高的牌位,然後轉頭看向院子裡的井。

發現在這個位置上可以把院子裡的那口井看得清清楚楚,他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燕如玉:“燕副隊,你說害人是不是故意為之,在這個位置上所有的牌位都能看見院裡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