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人問問。”

話還沒說完活了幾千年還有些幼稚得妖怪,就回過頭一副覺得他瞧不起自己的樣子看著他,陳玄露出了一個勉強得笑意:“別誤會,我就是想訓練一下我的說話藝術。”

“那行吧!”佘青十分勉強得答應了下來,在不聽話的仇人強烈要求下鬆開了十指相扣得手。

陳玄十分不明顯得甩了一下自己有些麻木得手,心裡卻莫名覺得這是有些甜蜜的負擔。他看向周圍的學生不知為何心頭一跳,不自覺得把目光放在離自己最近得一棵梧桐樹下。

鬱鬱蔥蔥得梧桐樹下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子身材高大,頭髮已經花白,身上穿著一套中山裝,儘管年紀已經不小了,但他的腰背依舊挺拔筆直。臉上還戴著一副老花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像是一個有學問的老學究。

老者對面是一個年紀二十上下得女人,一身好看的素色旗袍,頭髮用不知道什麼材質的簪子挽成好看的形狀。

陳玄默默得看著樹下正在說話的兩人一時間愣了神,女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臉頰處笑出來的淺淺梨渦覺得有些莫名熟悉。

一旁的佘青似乎看清了他的想法,目光放在女人身上一瞬間就迅速移開,伸出自己過於蒼白的手輕輕觸控了一下身邊人那白淨得鼻尖,用一種奇怪的冷漠語氣說著:“別看了,你猜得沒錯,確實是那隻蠢貓這輩子得親人。”

佘青十分高傲而不屑一顧又看了一眼女人,帶著十足得不懷好意:“能把我們家小狸奴弄丟的人,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陳玄回過神來,看著站在道德高地的佘青恨不得把女人踩在不是好人的泥潭裡,以及他那憤憤不平的樣子,輕輕嘆了一口氣:“不是,我看過白兔的命格,他呀生來就被人弄走了,這個女人從來就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孩子,在天道面前人不過是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