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還是和他們剛來的時候一樣豔麗,就連一朵凋謝都沒有。

白兔不懂萬物的必然凋零,他只是喜歡豔麗或者美得不可方物的一切。花很好看白兔整整摘了一籃子,也不管自己的手有沒有被花汁沾染上。

一隻手挎著花籃興沖沖跑去了井邊,陽光下小孩像只漂亮的花蝴蝶一樣起舞翩翩,白兔挎著花籃又拎起了放在井邊的小紅桶。

裡面的小紅魚還是一樣的醜,被拎起來之後敷衍了事的在桶裡吐了幾個泡表示自己還活著。被所有人遺忘的棺材精終於爬了起來,看四周沒有人踮著腳尖鬼鬼祟祟往門的方向溜去。

結果一道長長的銀光閃過,棺材精被一鞭子抽了回來,甩了好幾米遠正好趴在了白兔腳下。還沒等棺材精再次爬起來,一條長長的鞭子就像有靈魂一樣將它死死捆住拉進主臥室。

主臥裡面擺放了無數的珍寶,佘青雖然是條蛇,但審美和龍出奇的相似,古色古香得臥榻上面,男人慵懶得靠在上面,身下是無數的金銀財寶,各種成色上好的玉飾還有金子雕成的各種器物。

鞭子在將棺材精捲進來之後恢復了白骨形狀,有靈性得扭動著身體飛到佘青身旁,一副求誇獎得模樣。

佘青朝它點了點頭,鞭子就像得到了很大的肯定一樣,把自己掛在房樑上假裝自己是一條沒有靈性的裝飾品。

棺材精看著面前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身看不出材質寬大的黑色直裾,面板有些過於蒼白,偏偏有一頭烏黑靚麗比絲綢質感還好幾分的長髮,嘴唇十分紅豔就像剛飲過血一樣。

容貌是說不出的豔麗卻不帶一絲女氣,身材高大四肢比例良好,就那麼斜靠在一堆財寶之上,流光溢彩得寶物沒有奪去男人半分風采。

“不說些什麼嗎?”佘青拿起了一串好看的翡翠珠串在手裡欣賞著,一絲目光都不落在棺材精身上。

“說什麼,你想知道什麼。”棺材精發出青年男人清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