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有什麼湖水猛獸在追他一樣。

“他很奇怪。”一直在注意孩子的陳玄看了一下白兔被摸過的地方,在確定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后,抱著胳膊十分默然的說道。

“是奇怪,我聽那個張紅和我說,劉瑞討厭孩子,但他剛才的樣子又是很喜歡白兔的樣子。”崔婷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著已經走遠到只剩一個黑點的人說出了她們今天下午的暢聊結果。

“他說他有一個妹妹很可愛,我故意問他妹妹現在在哪裡,但是他說小時候生病了,去查查吧。”燕如玉看著祠堂裡的老井,想到了從哪裡下手。

“可是我們沒有他身上的東西做介媒。”崔婷玉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

“頭髮行嗎?”陳玄低頭看了一眼燕如玉懷裡被外套矇住臉,正在吹著什麼導致外套一鼓一鼓的白兔抬眸詢問道。

“行啊,頭髮就是最好的介媒了。”崔婷玉一臉興奮得點頭,伸手從她不知道到底多深 但總是裝著無數亂七八糟東西的兜裡拿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羅盤。

羅盤和其他的同類長得一點也不像,除了中心處有一個指南針外,其餘都是光禿禿一片,除了原木色得盤身,其他什麼也沒有。

“好。”陳玄微微頷首,然後腳步十分輕得走到小孩面前,十分迅速得把外套一掀,正好和裡面的孩子對上了視線。

白兔眨巴了幾下眼睛,伸著小細胳膊把手裡的頭髮遞給了爸爸,看樣子估計醒有一會了,不然也不能在劉瑞不注意得時候把他身上沾著得碎髮拿下來。

燕如玉有些好笑得看著一副自己很無辜的小傢伙,然後輕輕把他放了下來,蹲下身子詢問道:“醒了,怎麼不告訴叔叔。”

雖然白兔喜歡叫他哥哥,但已經年近三十的燕如玉自認為自己還沒有凌宇那麼厚的臉皮,所以一般都是自稱自己是叔叔。

白兔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旁邊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