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荼告訴叔叔,你有沒有看見過一個沒有臉的阿姨啊!”凌宇聽著毫無破綻的話語,轉而詢問起了厲鬼的事情,他對陳玄的說法抱有懷疑。

白兔又是一大口肉嚥進了肚子裡,看著手裡空空如也的竹籤子,有些依依不捨得放下坐的十分端正問答著奇怪叔叔的問題:“見過,火車上面,爸爸讓我不要出聲。”

凌宇又從袋子裡拿出一串燒烤遞給了小傢伙,他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看著孩子的模樣又不像是在說謊,凌宇陷入了思考中。

燕如玉拿出了一個巴掌那麼大的假人,假人是用稻草做成的。但很顯然做的人手有點笨,就連胳膊腿都不一樣長,只能勉強看出來是個人形。

燕如玉看了一下手裡的稻草人,用指甲將食指掐破,然後擠出一滴血滴落在稻草人身上,一眨眼的工夫,燕如玉那有些腫脹的脖子恢復如初,而手裡那幾乎看不出來有脖子的稻草人,硬生生被什麼東西勒出了一點點脖子。

大概是小孩吃的太香了,想不出什麼的凌宇乾脆放棄,決定先吃東西等以後再慢慢試探,結果李彪帶著全組的期待,來接人順便拿吃的時候,就只看見了一桌子的竹籤,還有撐得直打嗝的一大一小。

陳玄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看著肚子圓滾滾到裙子都掩蓋不住,甚至還凸出來圓圓一塊的小傢伙 。有些無奈扶額笑了笑,把孩子抱在懷裡用掌心順時針給白兔揉著硬硬的肚子。

“白兔,吃飽了嗎?”

“嗝,吃飽了,嗝。”白兔有些含羞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把小臉拱進了陳玄的懷裡,只露出了因為打嗝不停起伏的背部。

“老大,準備好了。”雖然吃的沒有了,但現在是工作時間,李彪一臉正經的走了進來,假裝沒有看見那一堆殘渣。

“好。”凌宇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陳玄,做了個請的手勢。

白兔打著嗝被陳玄放在了地上,為了照顧白兔愛幹活的心理,陳玄特地打包了一大一小兩個行李箱。陳玄拎著皮質的大號行李箱,白兔拎著一個奶黃色的超小號迷你行李箱,裡面裝的只有白兔那十幾條手帕。

“那麻煩你們了。”陳玄看著門口的黑車,朝剛進門的李彪點了點頭,李彪看著那堪稱和善的笑容不自覺打了個寒磣。

結果一低頭就看見了板著小臉拎著行李箱朝這邊走過來的小姑娘,李彪瞬間有些腿軟了下來,上次那一拳他鼻子現在還沒好呢。

他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不自覺後退幾步,結果就看見了老大對自己翻了個白眼。

凌宇看著跟了自己多年的李彪,一個個頭直逼兩米的壯漢,被一個小姑娘嚇得連連後退,那副樣子簡直是沒眼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彪,嘴裡冷冷吐出來兩個字:“出息。”

李彪頓時不後退了,咬著牙靠近了小姑娘,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手就像是得了阿爾茲海默症的老人一樣,顫顫巍巍伸到了小姑娘面前:“小朋友,要不要叔叔幫你拿啊?”

白兔仰著自己可愛的小臉,好奇地看著面前說話的人。那是一個個子很高、身材魁梧的男人,給人一種沉穩而可靠的感覺。他的面板略顯黝黑,但卻透露出健康與活力。男人穿著一件合身的背心,展現出他那完美的胸肌和腹肌。

男人的臉龐帶著一些憨厚,彷彿還保留著純真的孩子氣。然而,他臉上掛著的笑容卻顯得有些難看,他的鼻子上還貼著一塊紗布,讓白兔一下回憶起了自己前幾天那拳。

白兔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叔叔,我自己可以。”說著話就繞過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李彪跟上了陳玄的腳步,一大一小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十分溫馨。

“李彪,你可真是個男人,能不能有點出息,他才多大點。”凌宇看著李彪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