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只不過在那幾天裡兩人絕對不會出現在同一個空間裡。

陳玄在盡心教白兔如何不和陌生人搭話,以及遇到不懷好意之人應該怎麼做,但只要佘青一出來,白兔必定會被陳玄抱回臥室,要不然就是兩個人一起出門。

當然小心眼的陳玄會在每天凌晨把後院池塘裡,蚣蝮清理上來的人骨,一股腦得全倒在佘青那大開的窗戶裡。對此佘青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會在深夜時候讓陳玄做一場噩夢。

在他們冷戰得第五天,一大早厚重的木門被敲響,院子裡只有白兔一個人,佘青在修煉陳玄在給小傢伙做他最愛吃的小籠包。

白兔聽著院門不斷髮出的聲音,把小金魚重新放在了水桶裡,沒錯他們家沒有別的金魚,有得只是那一條蚣蝮,可憐的蚣蝮每天早上半死不活飄蕩在水面上,被白兔用水桶給撈走。

在晚上六點鐘準時被回家吃飯的小傢伙放回原位,堪稱一個十分可憐的打工魚。白兔拎著小水桶,跑動間脖子上戴著的長命鎖叮噹作響,這是陳玄找附近的一個老銀匠專門訂做的。

圖樣是他畫出來的,長命鎖拿回來之後佘青又加上了一些奇怪的符文,小傢伙很喜歡這條長命鎖,幾乎天天都戴在身上,為此佘青又給他弄了幾件苗族的衣服來搭。

陳玄聽著越來越近的叮噹作響聲音,將小蒸籠得鍋蓋蓋上,轉身看向剛剛好踏進廚房的白兔:“怎麼了白兔,是不是餓了,馬上就好。”

白兔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陳玄,然後搖了搖頭指著院門的方向:“媽媽,有人敲門。”

“那你去開門吧,應該是隔壁那個小胖子。”陳玄看著白兔欣慰的笑了笑,看樣子他這段時間沒白教白兔那麼多防範意識。

“好。”白兔點了點頭,拎著小紅桶又跑了,長命鎖跟著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門外的人似乎有著非常要緊的事,敲一會兒,停一會兒,直到白兔將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