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要從剛才開始,陳玄發現自己內息亂了以後,就回到了舒服的榻上。(什麼,你問打坐不應該是在地上用蒲團嗎?哦,那是因為陳玄耽於享受。)

陳玄剛將自己的內息穩定下來,就被人一腳踹開了門,然後捏著後脖頸子那一小塊皮肉給拎了起來。說實話陳玄覺得自己變成貓最好最大的一個優點,那就是被拎後脖頸子不會疼。

佘青進門之後先是打量了一眼,在榻上以一種奇怪姿勢打坐的黑貓陳玄,黑貓伸著脖子把四肢藏在肚子下面,一整個黑色的真正帶毛的毛毛蟲。

然後走過去用修長得兩根手指捏起黑貓的脖子,打量了一下在貓類裡面算是四肢修長的黑貓,並且還有點小胖的黑貓,有些不悅得使勁抖了抖手裡的貓蟲。

直到黑貓睜大了金色的眸子十分無辜的看向自己,佘青這才心滿意足放下了黑貓,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你怎麼喂的小孩,同樣的年齡為什麼小狸奴比那個豬仔小那麼多,你不知道幼崽過於小會被欺負的嗎?”

陳玄維持著佘青把他放下來的姿勢,一張黑乎乎得貓臉上作出了迷茫的表情,陳玄發誓如果不是因為他打不過面前這個人,他絕對不會那麼老實得被欺負。

“大哥,祖宗,咱講講道理行不行,我才養了他一個月,而且我是貓啊,你讓一隻貓怎麼養他。”

好脾氣的陳玄讓佘青搞得快要崩潰了,他都想撞死在牆上,讓老天爺六月飛雪這樣才能表達他自己的冤枉。

“可你前兩天不是人嗎?”佘青不聽他的解釋,並且向他拋來了一個炸彈。

“我不是養豬的,白兔也不是豬不能一天長二斤,沒辦法兩天讓孩子長得又高又壯,來來你打死我吧。”

陳玄快要被無理取鬧的佘青氣炸了,他頗為死豬不怕開水燙得躺了下來,讓佘青愛咋滴咋滴。

“哦,那我給你一個月時間,白兔要胖十斤。”佘青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氣人,若有所思得摸了摸下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大哥你是真不是人啊!”陳玄抽動了一下嘴角,恨不得用爪子在那張俊臉上留下幾道血痕。

“就這麼說定了,白兔長十斤我幫你找到身體,讓你脫離貓身。”佘青毫不理會陳玄的吐槽,反而提出了一個條件,說著也不管陳玄樂不樂意手一點,陳玄就這麼變成了一個光著身子的人。

陳玄有些猝不及防得提高了視線,他看了看一臉理所當然抱著胳膊盯著自己隱私部位的佘青,又看了看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身體。

連忙用小被子把自己的隱私部位擋上,心裡恨不得罵佘青的十八輩祖宗。

“真小。”佘青挑了挑眉一臉玩味得調侃著羞紅臉的陳玄。

“你腦子有病。”陳玄快要被氣死了,拿著旁邊的枕頭就朝佘青身上扔去。

“我今天心情好,下次不準了哦。”佘青的臉色一下冷了下來,他五指成爪枕頭直接被他鋒利的爪子劃成了兩半。

白兔探頭探腦得張望著裡面的情況,看見自己的枕頭被劃成兩半,白兔眼眶又忍不住紅了。

佘青冷著臉盯著陳玄看了一會聽著後面眼淚滴落的動靜轉過了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傢伙正從門口探著小腦袋,似乎剛才自己把枕頭撕破的一幕被他看見了。

愛惜自己東西的小傢伙正吧嗒吧嗒掉眼淚,過於蒼白的膚色因為委屈,臉頰和眼眶處有了幾乎微紅。

好不容易長點肉的小臉上面滿是委屈,佘青忽然覺得這小傢伙真是自己祖宗,每次都在自己最生氣的時候出現。

“白兔,怎麼哭了,快過來。”坐在床上的陳玄迅速套了個短褲,朝把小腦袋靠在門框上不停哭泣的白兔招了招手。

“枕頭壞掉了。”白兔無情指控著佘青,可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