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貓是真的很愛睡覺。即使這具身體裡是人的魂魄,但是也控制不住身體本能。

司機在專注得開著車,因為書記得老家有些遠,並且因為下了一場大雨得緣故,泥土路太過溼滑泥濘,一個不小心車輪就會陷入泥窩裡,到時候想出來就麻煩了。

老頭因為怕司機不認識路,一直緊張的看著前面,不時“啊啊”得給司機指著路。

蘇愛國正在打電話聯絡戶籍部得人,以便兩人的戶口可以快些下來,由於小孩和佘青之間雖然長得不像,但相處得有些像父子。

蘇愛國自然就把他們戶口本上的關係,讓戶籍部得同事填上父子關係。

“佘先生,孩子叫什麼名字。”雖然這些小事蘇愛國吩咐下去,有得是人替他辦,但為了還佘青得人情,也為了維護這層剛剛建立得關係,蘇愛國必須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佘青挑了挑眉,像摸小貓一樣摸著白兔的下巴,聲音有些低沉:“問你呢,叫什麼名字。”

白兔轉過頭看了一眼對面很和善得叔叔:“白兔,我叫白兔。”隨後就不再說話,而是低著頭捏著漂亮的糖袋子。

“佘白荼,好名字。”蘇愛國自然得給白兔冠上了父姓,並且還莫名其妙得給人家改了名字。

老人住得地方似乎很遠,開小轎車都要半個小時,也不知道走路都顫顫巍巍得老人家是怎麼慢慢推著二八大槓,走二十多公里來鎮上擺攤為自己賺一點吃飯的錢。

跟著書記父親的指引李瑞來到一個人煙稀少得地方,車開到最後已經沒有路了。幾人又下來步行走了幾百米。

蘇愛國顯然十分心疼父親,上前攙扶著年老得父親,老頭用手語問著好多年不見得兒子:“你去哪裡了。”

他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嘴:“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你死了。”

老蘇頭眼睛一下子紅了,他渾濁得瞳孔里布滿了血絲,似乎想起了那段時間剛知道兒子出事,連哭都來不及赤腳走了三十多里路,求爺爺告奶奶到處找人打聽得兒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