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珊珊被嚇得連連後退,慌亂中拿起桌上的花瓶本能地朝二皇子砸去。對方一個不防,花瓶狠狠砸在他的手臂上。二皇子的手臂瞬間一麻,,手中的杯子隨即掉落。

軒轅韞面露怒容,眼神凌厲地盯著面前這個不知分寸的女人,氣急敗壞的道:“你這個賤人,本皇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本皇子的另眼相看。”說罷,他粗魯地將邢珊珊拖拽至床邊,用力地揪起女子的頭髮,將壺中剩餘的酒強行灌入她的口中。

邢珊珊顯得極度驚恐和無助,雙手無力地掙扎著。酒水猛烈地湧入她的喉嚨,辛辣的味道讓她劇烈咳嗽,眼淚瞬間湧出眼眶,沿著臉頰滑落。

不消片刻,邢珊珊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她試著起身,想逃離這,可藥效已發揮作用,連站立都顯得困難,只能依靠在床幔上。同時,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羞恥與渴望,理智與情感在激烈交鋒,讓她痛苦不堪。

軒轅韞斜倚在上好的黃木椅上,手撐下巴,帶著一絲玩味地審視著自己的傑作。他在等,等待藥效徹底發作,他可不喜歡強人所難。

隨即,他輕蔑地看著女子,朝她啐了一口:“剛才你不是表現得如同貞潔烈女般堅決不屈,此刻你這風騷模樣難道是在邀請本殿下。”頓了頓,他起身,上下審視著女子,接著羞辱道:“不過說實話,你雖然比不上你姐姐那般傾國傾城,但你這小家碧玉的模樣,倒也有其獨特的魅力。”

邢珊珊又羞又怒,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彷彿被一層薄霧籠罩,失去了往日的清明。

“你有見著我家表小姐嗎?”童貴妃的貼身嬤嬤滿臉急切地在女眷中尋找柳戴兒。

周圍的夫人和小姐們交換了一下驚訝的眼神,因為信國公府並沒有嫡庶女。難道是……"

此時,一位看起來嬌弱的小姐小心翼翼地站了出來,輕聲問道:"廖嬤嬤,您說的那位表小姐是戴兒小姐嗎?"

此時,一位看似柔弱的小姐小心翼翼地站了出來,輕聲詢問道:“廖嬤嬤,您口中的那位表小姐,是戴兒小姐嗎?”

廖嬤嬤面露欣喜,皺紋彷彿瞬間綻放成了一朵朵小菊花,她恭身行了一禮,道:“正是我家戴兒小姐,娘娘派老奴來接小姐回宮住幾日,不知姑娘可有看見我家小姐?”

“這……這 ” 張小姐故作遲疑地開口,似乎在斟酌言辭。

“我家小姐可是出了什麼事?”廖廖嬤嬤的聲音驟然提高,吸引了周圍青年才俊的注意,他們紛紛向這邊聚集。

在場的姑娘們見此,個個羞紅了臉。今日,朝中權貴們本就是想榜下捉婿,奈何男女授受不親。即使方才同席而坐已經是最大的寬容,若能在這園中與心儀之人近距離相見,那豈不是不負名園美景。

見眾人被吸引過來,廖嬤嬤心中暗喜,面上卻故作驚慌,道:“勞煩小姐告知?”

“方才,我見戴兒小姐攙扶著滿臉醉意的探花郎一道離開了竹園,進入珉安小築。”

“國公夫人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她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戴兒不見了?”她心中暗自咒罵:“這個小丫頭又在搞什麼鬼。”

張小姐慌亂地福身,繼續道:“夫人恕罪,小女並不知道柳小姐至今未還出來,不然就會早點告知夫人了。

此言一出,各家夫人眼眸中閃過一絲瞭然與興奮,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無外乎安定侯世子被算計了。

廖嬤嬤瞪了身後幾名宮女,怒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若表小姐出了什麼事,娘娘定不輕饒你們幾個。”

她這話是想暗示眾人,就算柳家成了階下囚,她柳戴兒還有貴妃娘娘護著。

張小姐得到廖嬤嬤的暗示,帶著眾人朝小築走去。

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