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焦急地在房內來回踱步,眼淚撲撲往下落。嘴裡不停地嘟囔:“小姐怎麼還不醒,現在如何是好。〞

此時,床上一聲痛苦的低吟聲傳來。郭悠然緩緩睜開眼,聽到外面的嘈雜聲,輕聲問道:“初秋,可是王爺回來了,正在處置那個賤人?”

“小姐,哪有什麼王爺,人家根本就是個冒牌貨,咱們被騙了。”初秋滿目愁雲地道。

見小姐一臉凝感地看著自己,初秋只得壓下心中的焦急,一一將事情娓娓道來……

同一時內,軒轅墨已冷靜下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郭悠然那裡。

他馬不停蹄趕往郭悠然院中,想先安撫好她,再作打算,就連鳴鳳的離去都未察覺。

“ 然兒,都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今日本王將那些妻妾都休了,只寵你一人,咱們以後再生一堆孩子,可好?”軒轅墨恬不知恥的開口。

郭悠然厭惡地向他吐了一口唾沫,滿臉不屑地說道:“呸,還敢自稱本王,你想死可別拉上本小姐。〞

稍頓片刻,郭悠然強撐著小產後虛弱身體,痛苦吩咐: “初秋,收拾一下,咱們即刻回滄州。”

軒轅墨在聽到郭悠然的嘲諷後,原本壓抑的怒火再次燃起。只見他一改往日的溫潤如玉,沉下臉來,眼眸裡是詭異的冰寒。他突然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語氣冷酷地說道:“這京城豈是你隨意來去的地方。”好好待在我的身邊,否則,我便與你同歸於盡。他的臉色驟變,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冰冷的寒意。

說完,粗魯地拽著罵罵咧咧的郭悠然離開王府,初秋收拾從滄州帶來的金銀細軟緊隨其後。

與此同時, 落蔓閣內。

邢蔓悠然自得地品味著香茗,聆聽著紫瑾生動而誇張地描述三皇子的遭遇。這是邢蔓自重生以來所聽的最大快人心的一件事。範歌兒曾經費盡心機,費盡周折,最終卻只是一場徒勞。軒轅墨精心策劃的一切,最終也化為泡影。

“小姐,範歌兒可真不配為人,襁褓中的嬰兒直接丟棄,那可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骨肉,想想都細思極恐。唉!可憐那孩子投錯了胎,竹兒憤恨的罵道。

蘭兒立即掐著腰罵了起來:“她何止不配為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虎毒茶尚且不食子。而她……〞蘭兒挽起袖子,越罵越氣。

“ 而她人畜不如”,紫謹把蘭兒未盡之言說了出來。

邢蔓見蘭兒氣得喘息都粗了幾分,無奈的按了按眉心,“ 好了,別在忿念不平了,有這時間不如先替你家小姐辦件事。”邢蔓打斷幾個丫頭的話。

房間幾個丫頭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邢蔓眉頭微蹙,心中自責不已:“這個孩子所受之苦,雖不是她一手造成,但也是她間接所致,他本不該出生的。沉思片刻,邢蔓看向紫謹吩咐道:“你先去三皇子府,把孩子抱出來,再幫他找戶農戶好生收養,給足錢財將養著,今後就聽天由命吧!”

房間奴婢聽後,心中欽佩不已:“小姐真是心善,平時做事時顯得不盡人情,但她心底最是柔軟,從不傷及無辜之人。能跟著這麼好的主子,是她們前世修來的福份。

邢蔓見蘭兒還有些氣呼呼的,笑道:“你現在與竹兒先去打聽一下範歌兒與那個冒牌貨的落腳處,以本小姐對他們的瞭解,他們不會坐以待斃。”

今夜,後宮中燈火通明,參加完宮宴的二皇子軒轅韞疾步趕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母后,父皇這是何意?”

只見皇后孫氏眉眼裡盡顯不悅:“慌什麼?讓人瞧去了還以為你對陛下決策不滿。”

軒轅韞一怔,瞬間收斂情緒。

皇后緩緩收回目光,接過貼身侍女遞來的茶杯,優雅地輕啜了一口,然後緩緩開口道:“你父皇此舉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