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信便是,儘早做好準備,不久後滄州河堤便出現裂痕。言畢,邢蔓轉身,在枕頭底下拿出兩個藥瓶,遞給顧璟泫囑咐道:這是最後二一次藥了,先提前給你,按時服下,你的餘毒便會全清。不日我就出趟遠門,提錢給你也好。

顧璟泫並未接過藥瓶,似有預感,只要接過這藥瓶,今後他們什麼關係也沒有。

他面色沉了半分,開口:“這大雨天的,路上泥濘,你要去哪?”“滄州〞,邢蔓也並未隱瞞他。

你剛剛才不是說那邊會有洪澇,怎還去那麼危險的地方?顧璟泫緊鎖眉頭,不解的問。

“ 我自有原因,也不方便相告”邢蔓見他的擔心不是作假,語氣軟了不少。

顧璟泫還想說些什麼,見她去意已決,也知她的性子,頓了頓他拿過其中一瓶藥,揚手道:“最後一次藥下次再來你這取。”人便消失在房內。

現在的安定侯府,那些毒瘤已除,邢蔓也派人暗地裡監視。老侯爺的病也漸好,邢錚不顧邢鋒的挽留,毅然決定帶著有孕的妻子離開侯府,自己置辦了一個宅子,當然,白鹿書院也是無顏再去,他也不是讀書的那塊料。臨走前,邢鋒看著他從小在自己身邊長大的情分上,也知他心性善良,並未對他們做過狠毒之事,便命人給了他不少錢財。邢錚心中感激不已,也沒矯情,便收下了。 暗自發誓:“有朝一日,必結草銜環。

三日後,邢蔓帶上幾名丫頭一行人不顧安定侯夫婦的勸阻前往滄州。

甄氏淚眼婆娑地看著遠去的馬車,心中擔心不已。邢鋒抱著她,柔聲安慰:“別擔心,我們的蔓兒長大了,她心中自有計量。”再說了,滄州那邊我們也有宅子,我已提前派人通知那邊接應,不會有事的。

天霧濛濛,馬車搖搖晃晃,淅淅瀝瀝的聲音隔著車廂傳進來,官道也不是很好走,馬伕拽緊繩子,把速度放得很慢,雨斜飄進車廂內,打在臉上還有些痛。蘭兒忙用手帕擦拭著邢蔓臉上濺到的雨水,嘴邊不停的抱怨:“小姐,咱們幹嘛這麼著急的出來?晚兩天不行嗎?說不定雨就停了。這樣小姐也少受些苦。”邢蔓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就你話多,你家小姐哪有那般嬌貴?然後轉頭看向紫謹詢句:“事辦的怎麼樣了?”紫謹胸有成竹地道:“剛已傳來訊息,咱們的藥草及糧食已安全到達滄州。”

頓了頓,她接著補充到:“朱府各地米鋪的糧食已陸續運往滄州。那邊我已派人嚴加看管,小姐放寬心就是。”邢蔓滿意的點了點頭,閉了閉眼假寐起來,心中卻思慮著前世滄州河壩塌陷,幾日後就有摺子送往京城。當時 國庫空虛,造成兩年災荒,流毒劇洪水,遺黎苦漂淪,死傷無數。今生,她定要儘自己的全力,護好那一方百姓,也不枉自己重生一回,算是回報上天對她的眷顧吧。

小姐,您瞧……竹兒開啟車簾,激動的喊道。 微雨濛濛中,青衣男子與一紅衣女子穿著蓑衣,戴著斗笠與她招便朝馬車跑來:“蔓兒妹妹。”邢蔓蹙了蹙眉,大聲詢問:“你們怎麼來了?”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徐豆與飛鳳兩人。姐姐,我們與你一同去滄州,徐豆笑道。

“胡鬧”你不在京城溫習功課,跑去滄州做甚。還有你,不好好練武,只留你哥哥孤身一人在京都,邢蔓怒聲斥道。

飛鳳吐了吐舌,自顧自的上了馬車,拉著邢蔓的胳膊撒嬌:“蔓兒妹妹,你不許趕我們走,哥哥也是同意的,我現在武功進步非常大,陪你去多少也有些照應。”再說了,我也從未去過滄州。

徐豆傻愣愣的站在雨中,手足無措地看著邢蔓,姐姐:“我”他支吾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呆子〞飛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頭嬉皮笑臉的看著邢蔓,兩手一攤:“這呆子不放心你,硬是要跟來。”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