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上,觥籌交錯,眾人推杯置盞間,一名女子恐懼的尖叫聲打破熱鬧的宮宴,啊!血,血。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邢歌兒嘴唇慘白,面部因疼痛而扭曲,身下一灘赤目的鮮血。坐在旁邊的邢蔓在人看不見的地方低頭勾唇一笑,再見她時已換上了一臉擔憂急切的神情,扶著邢歌兒的手臂大聲嘟囔:“姑姑:你怎麼啦?快,快傳太醫。” 皇后抬手,公公便領命下去。片刻,當值的顧太醫便氣喘吁吁地揹著藥箱進來,今日本不是他當值,但因萬壽節,入宮貴客較多,二皇子負責籌備宮宴, 為了 以防萬一,便安排他這個醫術了得的院首當值。

邢歌兒面露恐懼,掩在袖中的手瑟瑟發抖,甚至她的腿都在打顫,我無礙,不,不需要診脈,她支支吾吾半天道。姑姑,你都這樣了,怎的還諱疾忌醫?她用眼神示意紫謹,紫謹會意,暗暗用內力把邢歌兒手臂放到太醫面前。顧太醫順勢搭上她的脈。眾人見顧太醫的面色也越來越凝重,屏住呼吸。診完脈,他看見眾人向他投來疑惑的眼神時,有些欲言又止。小女如何?邢彪蹙眉道。

這……這什麼這,有話你倒是直說啊!邢彪急如焚地吼道。邢蔓見狀連忙安撫:“祖父別急,可別嚇著太醫了。”邢大小姐有孕一月有餘,現在胎兒已不保了,顧太醫硬著頭皮說完。一記晴天霹靂從天而降。什麼?邢彪傻眼了。

宮宴上一片鴉雀無聲,靜得落針可聞,人人都面色古怪,有孕是件大好事,可未婚先孕,就很難說了。

邢歌兒瞅了一眼軒轅墨,面色蒼白,眼淚簌簌而落:“求陛下不要怪罪墨王爺,不怪他,都是我的錯!小這等於間接承認這個孩子是軒轅墨的。霎時, 軒轅墨周深陰冷的氣息展露無遺。他連忙跪下請罪,是兒臣當初在菩提寺一時糊塗。只見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顧太醫,可有辦法保住孩子。顧明勝誠惶誠恐道:“請陛下恕罪,孩子已落下,己無回天乏術。”之前胎位本就不穩,邢小姐又喝了極寒之藥——名為“水蛭”,方才微臣還聞到邢大小姐衣裙上浸泡了夾竹桃,及骨碎子等墮胎藥。在幾種墮胎藥的作用下,以致胎兒快速滑出,今後,恐怕不易有孕。

邢歌兒睜大雙眼,臉色更加蒼白,一下子癱軟在地,她看向軒轅墨,他竟然這般狠心,頓時,心頭上湧過一股無盡的淒涼感,忍不住的出聲哽咽。

女眷們聽了顧太醫的話後都在竊竊私語,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前不久,三殿下在菩提寺夜御三女的傳言竟是真的,我看三殿下也是風流成性。聽到這話,有些夫人對視了一眼,也歇下把自個女兒嫁入煊王府的心思。聽說這個邢大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呸,什麼第一才女,我看她是一個下賤貨,如他母親那般,用這些所謂的才華專做勾引男人的事。

邢歌兒聽到眾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心中越發憤恨。她惡狠狠的盯了著邢蔓,不顧虛弱的身體撲到邢蔓的身邊有些魔怔地道:“是你害我對不對?你為何要這般對我?”邢蔓故作滿臉錯愕,傷心地道:“姑姑,你在說什麼?我為何要害你?何況之前也並不知道您有孕在身。”歌兒,你又在胡鬧什麼?嫌自己丟臉還沒丟夠,現在又來亂攀咬蔓兒,邢彪有些無力地道。父親,我才是你的女兒,你不為我主持公道也就罷了,還這般偏袒這個賤人……“啪”地一聲巨響,邢彪狠狠的摔了邢歌兒一個巴掌。邢歌兒捂著紅腫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您竟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邢彪越聽眉頭皺得越緊。邢蔓見祖父氣得大口喘氣,瞬間蒼老了許多,她心疼的幫邢彪順了順氣, 眸中冷光畢露,看來,她要儘快解決邢歌兒這個禍害。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