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幕漸濃。天空中瀰漫著一層深藍色的薄霧,夜空中飄蕩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讓人不寒而慄,彷彿是一個古老的鬼魅。

而煊王府內,燈火通明,侍衛有條不紊巡邏,吏部尚書李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王爺,咱們要儘快得到安定候與雪王的支援,二皇子雖不是皇后所出,但他從小便由皇后扶養,雖不是嫡出也勝似嫡出,又有皇后母族孫家支援,孫帝師學生遍佈朝野,二殿下在朝中呼籲非常高。”而童貴妃所出的大皇子,佔了“長”字,貴妃又很得陛下寵愛,陛下愛屋及烏下對大皇子也是非常器重,他背後又有王妃母家寧國府寧家支援。軒轅國建國以來立儲君人選是立嫡立長,而王爺您又不佔嫡,也不佔長,又因妹妹之事,不受聖上所喜,再不行動,我們就沒有任何勝算了。

王爺,我知你因流言之事對邢小姐有所不滿,想登上那個位置,就必有所犧牲。女人就是個“玩意,”先娶回來哄著就是,等大事所成,王爺想要哪樣的女人沒有?吏部尚書李季又苦口婆心繼續道:“其實這正是我們一個轉機,安定侯府不是一直保持中立,也不看好王爺,多次上門暗示安定侯都都不為所動。”在此刻,王爺如若上門向名聲盡毀的邢小姐提出求娶,不僅可以顯示王爺的誠意,還可以幫助邢小姐澄清此謠言。有王爺這位風度翩翩,尊貴非凡的美玉在前,她怎會“金屋藏夫”一個小小乞丐?此謠言就不攻自破,也挽回了安定侯府名聲。如若我們不加快腳步,有的是人想捷足先登,拉攏安定侯。舅舅,不必多說,本王知曉。

王爺,歌兒小姐傳來密信,鳴風恭敬地道。呈上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又想幹嘛?如若不是因她嫉妒之心,造出此謠言,豈能讓他如此被動,又舉棋不定。軒轅墨心情極度不悅,他在幕僚面前一慣以溫潤孺雅示人,此時臉也有些繃不住了。看完信件,他眼中露出狠色,邢蔓,我給過你機會的,而你卻一次次戲耍,敷衍我,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我要讓你求著嫁給本王。軒轅墨提筆寫了一封信交由嗚風,送去安定侯府歌兒小姐手中,按她的計劃行事,告訴她不能再出紕漏。

主子,血洗閣已查出謠言所出之處,乃邢小姐姑姑的貼身婢女故意散出。顧璟泫聽罷,輕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彷彿聽到一件很有趣的事,這隻小狐狸還真會招惹事端,連帶著本相也跟著遭這無妄之災。飛鴻又繼續道:我們的人在侯府截下一封密信,乃三皇子傳給邢歌兒的密信……原信已被原封不動地封好,送到邢歌兒手中,這封是臨摹。顧璟泫看完後譏諷地道:“這侯府的水還真深,一個皇子靠男色碾轉於兩名女子之間,想靠著女人上位,還真是一個廢物。另一個女人為了榮華富貴,不惜陷害自己至親。”這小丫頭也並未像外人道的那般心思單純,任人宰割。那主子下面怎麼打算,需要告知邢小姐嗎?無需,本相倒想看看她怎麼化解此次危機。

據探子來報,昨夕子時,邢小姐與貼身婢女已把解毒藥配製好,她一直貼身攜帶於身上,今夜便是約定取藥時間,是主子親自去,還是由血洗閣的人去。只見顧璟泫面色陰沉不定,不自然地吼道:“這事還需要本相親自去嗎?血洗閣是幹什麼吃的?”飛鴻嚇得一個激靈,快速逃離這隻即將發怒的老虎。心中不免有些憤憤的道:“這個飛褐,不揍他一頓難解心中之氣。”竟誤導他,害得他會錯了主子的意。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