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道尖銳痛苦的男音傳來,啊!眾人聞聲趕過去,聲音是從離宴會廳堂不遠的一個偏房傳來,許嬤嬤焦急的站在門口,來回踱步,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賓客由下人撐著傘,站在門前,裡面男子痛苦的慘叫聲連連不斷出,許嬤嬤渾身溼透,嚇得面色蒼白,哆哆嗦嗦道:“無事,只是一個不長眼的下人不聽話,正在受罰。”眾人見她這般遮遮掩掩慌張的樣子, 知道里面肯定有事,難道侯府有虐待下人的習慣?

邢蔓走上前,滿臉疑惑地開口:“許嬤嬤,這時候你不陪在老太君身邊,在這作甚?

這,這,許嬤嬤躊躇半天沒說出半句話。 邢歌兒見母親身邊的許嬤嬤在這有些微愣,她恨侯府,也急著報復,所以並未多想為何許嬤嬤會在這,就怕侯府的醜事鬧得不夠大。她推開許嬤嬤,許嬤嬤藉助她的手勁順勢倒向房門。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男子慘叫聲更大,隱隱約約傳出女人的喘息中夾雜著歡愉聲。男子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你這娼婦,快點停下來,他痛苦地捂著下體怒道。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眾女眷聽得面紅耳赤,但又抵不過好奇心驅使,雙腳不受控地往裡走。

邢鋒面色一沉,有心遮掩已經來不及了。邢歌兒興奮地領著眾人已經進了裡屋,幾聲尖叫聲傳來。屋內狼狽不堪,衣裙被毀,兩具身體就這麼一個奇怪的姿勢扭曲在一起,伴隨著男子痛苦刺耳的尖叫,男人大腿根部有鮮血溢位,觸目驚心。範小六因疼痛身體不停地顫抖,也顧不得被眾人圍觀大叫:“求求你們,快叫大夫,我的寶貝要毀了。”

眾人這才注意了床上兩人,女人便是剛離開不久的老太君鄭氏。只見她滿臉春色,面色潮紅,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而那個男人正是範小六,那長相真的是一言難盡,賊眉鼠眼,油光滿面的下巴有一張厚厚的嘴唇,痛苦的張開嘴露出滿口的黃牙。

嘖,嘖,這種老男人也下得去手。

鄭氏嚇得用錦被捂著臉,大聲地哭道:“不是這樣的,不是你們所看到的,片刻不到,便嚇昏過去。”邢歌兒已經嚇嚇傻了,怎麼會這樣。良久,才想到什麼,急忙跑過去推開趴在鄭氏身上的男人,滾開,滾開。範小六被她這麼一推,痛得更加厲害,別推,“卡住了”。

這時,大丈已趕到,看著這場景,心中有些唏噓,這兩人戰得力也太強了吧!他面色為難地看著邢鋒開口:“侯爺,這種情況只能是從私處切斷,不然凶多吉少。”說罷,整張老臉紅的不行。

“不能切,不能切”切了後,我今後不就成了太監。

眾人聽罷,紛紛扶額,這老東西還想著以後,莫不是還不明白他現在的處境吧。誰借給他膽子,做了這種事,還想活著出去?

切”,邢鋒冷聲吩咐道。

不能切,快給我想其他辦法,把我寶貝切了,我要定你的罪。見大丈拿出小刀,他嚇得口不擇言:“我的女兒可是墨王妃,歌兒,我是你的親生父親,快點叫大丈住手,救救為父。”

你胡說什麼?兩道女聲同時響起。我的姑姑可是祖父的親生女兒,怎麼變成你這下作之人的女兒,你不能為了脫罪而汙衊我的姑姑與老太君,你以為你逃得了今日所做之事,等會定叫祖父把你亂棍打死,邢蔓故作憤怒道。

你們敢,我可是王妃真正的父親,他有恃無恐的道。

邢歌兒氣得上前拍打著他,你再胡說,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夠了”, 邢鋒已經氣得全身發抖,命令道:“ 切”幾名下人聽命,壓制著範小六反抗的身體。一道慘叫聲傳出,男子便昏死過去。

大夫,開副湯藥,別讓他死了,等會便弄醒他,邢蔓吩咐道。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