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遞著無盡的深情時,這讓她心中的怨恨愈發強烈。

她心中不禁質問:“他們為何能如此毫無顧忌地享受紅袍加身,御街遊行的風光?即便父親有過失,可安定侯的小世子不也未受到任何影響,一樣的高中探花。為何他們還要如此得理不讓人,置人於死地?如若父親沒有被下獄,她柳戴兒也不會成為罪臣之女。也許今日她也能同京都的其他貴族女子一樣,手持香囊,在今年這批高中的舉子中挑選自己的如意郎君。

如今她與哥哥和母親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若非舅舅的憐憫之心,他們恐怕連一處棲身之所都難以找到。母親一生要強也因此而病倒。她的婚事似乎變得遙不可及,更不用說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郎君了。現在京中的公子哥恐怕對她避恐不及吧!又有誰願意娶她?

柳戴兒的眼神銳如刀,身形因內心的怨恨而微微震顫,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探花郎被眾人地擁簇下,如同閃耀的星辰般逐漸遠去。

“今日落到此種地步,全拜他們所賜。??”柳戴兒低聲自語,語氣中充滿了切骨之恨,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深深地咀嚼。

仇恨的種子在柳戴兒心中生根發芽,勢必要將這些礙眼的人毀之於旦。只有看著他們痛徹心扉,失去一切,才能平息她心頭之恨。

與此同時,在食為天三樓的雅間裡,一名男子靠窗而立,默默注視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儘管街道上熱鬧非凡,人們的喧囂聲此起彼伏,但他的怒氣卻如狂風暴雨般席捲了整個房間,令人不敢輕易直視。

想起方才人群中女人對狀元郎那一副嬌羞模樣,他心中便無法釋懷。她的蔓兒怎麼可以對除了他以外的男子露出如此女兒家的嬌羞。

飛鴻看著沉默不語,滿臉冰霜的主子,硬著頭皮稟報道:“主子,魚已上鉤,接下來如何?”

通知大理寺,“準備收網”。男人果斷狠厲地吩咐道。

屬下遵命,飛鴻領命下去。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