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說得可屬實?甄氏看著邢鋒滿臉愁容的樣子有些擔心。嗯,聽何公公的意思八九不離十了。陛下不是準了蔓兒自擇夫婿嗎?怎的又……邢鋒嘆氣道:“皇恩,皇恩,皇帝給了的才叫恩,不想給,他隨時可以收回。”今日朝堂上,面對大臣的恭賀我還欣喜不已,想著咱們蔓兒出息了,名聲大噪後定能找一份好的姻緣,哪知陛下不按常理出牌給咱們來這麼一出。

甄氏哪有心思理會他的抱怨,急道:“不到三個月就是蔓兒笄及之日了,如何在這麼短時間內給蔓兒找一門好親事?”聖上這心思大臣們都知曉,就算看中了蔓兒,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敢讓自個兒子上來和皇帝搶女人。唉,甄氏悔恨道:“早知有今日一出,就不讓蔓兒在宮宴上出盡風頭。”

不如,甄氏看著邢鋒試探道。不如咱們到時候請出那道空白聖旨如何?無知婦人,不可,他疾聲斥道。見甄氏委屈地低頭眼中噙著淚,邢鋒面色緩了緩道:“你以為這道聖旨無所不能,它雖在關鍵時候是可以救咱們的命,但若用這聖旨去逼迫聖上,咱們侯府也到頭了。”再不行咱就讓蔓兒低嫁,這事咱先別與蔓兒說,最近她心思越發重了,邢鋒叮囑道。

主院內,一聲接連著一聲的嘆息今日半響未曾斷過,安定侯夫婦不知道的是,皇家不是一人把他們女兒當成獵物。

晌午過後 ,月華宮內嘈雜的爭吵聲傳來。母妃,您去求求父皇,兒臣就是要娶邢蔓為側妃。童貴妃正面色不渝的看著下面的軒轅瀟,有些頭痛的扶著額頭,她怎麼生了一個這麼蠢的兒子?他也不想想:邢蔓一個正正經經的嫡女,現又被封為縣主,背後有安定侯和雪王這個強大的母族,做皇子妃都綽綽有餘,憑什麼給他做側妃?”見他一副不以為然的 樣子,她也懶得和他掰開著揉碎地講,便大聲喝斥:“母妃不同意。”她的臉仍陰沉下去,冷哼一聲:“此女性情剛烈,聰慧又心思縝密,可見不是個好掌控。”想了想,童貴妃態度緩了緩,補充道:“你父皇之前就有把她納入後宮的意思,難道你想與你父皇搶女人?”想起那絕色容顏,從容不迫神態,大皇子不禁怒道:“父皇不是准許邢小姐自擇夫婿嗎?難道他想收回聖意?”童貴妃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那不是你父皇在使臣面前的緩兵之計。你瞧,今日到安定府的賞賜就知道了,足足多了一倍。再說了,就算你父皇沒這個意思,拒絕了天下之主,又有誰上趕著求娶,倘偌求娶上了,那不向天下人擺明了,此人比你父皇還優秀。這是在挑戰皇家威嚴,駁皇帝的面子,能有好下場嗎?童貴妃苦口婆心的勸道。大皇子見母妃態度如此堅決,說的又句句在理,大皇子還是心有不甘。

相府內也同時收到了宮內傳出的訊息,顧璟泫捏緊手中的信件,骨節發出噼啪的響聲,先宣示著此時內心的憤怒。看著主子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下去,飛鴻小心地縮了縮脖腦袋,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幾步。

顧璟泫心中無不悲涼,他這位血緣上的父親還真是死性不改,真是見一個愛一個,宮中嬪妃無數,給她們個個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當初,不僅辜負了母妃的情,還讓她遭到宮中女人的算計慘死於宮中。今日,他又來奪走……

哼,他軒轅碩不是風流成性,偏愛美人嗎?那他便如他的意。良久,只見飛鴻頭頂上傳來陰陰惻惻的聲音:“傳令下去,讓血洗閣去各大青樓挑選合適的女子以幾名皇子的名義送入宮中。不久之後,各皇子府都以各種名義往宮中送了不少美人,以討父皇歡心。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