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童緋璇迷糊地允諾,努力地想從他身上離開,可是……“喂,我不太舒服,地板好像在滑動……不,是奇怪的扭曲變形。”她努力地晃了晃頭,情況並沒有比較好。“看在好友—……一場的份上,你幫我洗……洗澡,好不好?”

香藤日真的表情像是遭到雷擊一樣錯愕。

世界變了!男人到泰國洗泰國浴是女人伺候,日本男人也習慣在洗澡時要自己的女人幫自己擦背,而今他卻被一個女人要求幫她洗澡,真是有夠倒黴地……

沒關係,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他今天幫她洗一次澡,還被她不時地“性侵害”,有朝一日他一定會連本帶利要回來。

就讓她幫他擦一輩子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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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大睡一覺後,童緋璇終於醒了。

她打了個哈欠,伸了下懶腰,可手尚未完全伸展開來,身上的驟痛讓她瑟縮了一下。

“哎喲……我的媽呀!”她痛得哇哇叫,怎會覺得全身痠疼,好像骨頭快散了一樣,尤其是屁股,……她揉了揉臀部,直覺要找面鏡子照照。

鏡子呢,怎會不見了?她這才發覺所處之地根本不是她的房間。

“這……這裡是?”看見這沒有什麼人情味的擺設,她很直覺地就猜到這大概是飯店。

只是她怎會在這裡?用手敲了敲腦袋,又很巧地敲到一個包。“連頭也受傷了?”她還注意到連手也有些瘀傷。

天!她昨天在迷糊之際參加幫派械鬥了嗎?否則,怎麼一早醒來會全身是傷?

昨天第一次到Club上班,她記得和一個老外玩擲骰子,好像輸得亂沒面子的,然後呢?她實在記不得什麼了。

後來好像作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她對練允藍秀身材,說自己不再是太平公主,然後又要她幫她洗澡?

那夢實在很荒謬,可她又有種感覺,覺得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算了,先不管那個夢,她想到另個重要的問題,是誰把她帶到飯店來的?

香藤日真嗎?唔,他是她目前所想到最有可能的人。只是他認得出昨晚那濃妝豔抹的免女郎就是她嗎?

想想,他是個敏銳的男人,也許從聲音就認出她是誰了,若是如此,還真枉費她昨天那麼努力地裝扮自己。

搔了搔頭又打了個哈欠,她這才慢半拍地想到,如果真的是香藤日真送她來這裡,他……他應該沒有對她怎麼樣吧?低下頭看了看衣服。呼!幸好身上穿戴整齊,原來自己是穿著棉質浴袍入睡的啊?怪不得她睡得那麼好。

浴袍!她哪來的浴袍?她怔了好久,伸手探入浴袍內……

光……光的?

也就是說,她的內衣褲全都不翼而飛?哈哈……真是太神奇了!她的臉忽紅、忽白……

“香藤日真!”

童緋璇一聲狂吼後,立即見到她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的人。

今天天氣不錯,方才他在相通的另一個小廳享受著精緻的下午茶,“不錯啊,在昨天喝得爛醉後,你今天精神還能這麼好。”她真能睡,星期日的大好假期都給睡掉了。

童緋璇氣呼呼地看著他,冷森森地問:“為什麼我一覺醒來,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袍?”

“那兔子裝被我扔了。”想到昨天她在眾人面前只穿那少少的兩塊布,他仍覺得很不愉快,扔了還不能消氣,他該拿把剪子鉸成二十段。

“那我……我的……”她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啟口詢問她貼身衣物的下落。

香藤日真可沒她那麼彆扭,他說得直接。“內衣褲我沒有幫你換上,你不會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