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那麼多熟悉的感覺,很古怪,就好像我突然就知道了你很多事。還記得我那個電話結尾跟你說什麼?”

秦慕北點了點頭,沒開口,卻顯然想起石磊在那個電話結束之前很溫柔的叮嚀:喝杯紅酒,睡個好覺。一,呵呵,還真是很奇怪呢。

“去喝點紅酒。”這應該是個問句,只是顯然並不真需要石磊的回答。

“這裡有個酒莊吧?”石磊又想起秦慕北說過的,離這兒不遠有個酒莊。

“嗯,我投了些資,很安靜的一個地方。”

那就不需要再說什麼了,直接去就好。

兩人沿著原路返回,因為要喝酒,石磊不方便開車,就坐著秦慕北的那輛道奇公羊,有司機麼。

坐在車裡,石磊突然覺得很有趣,即便是在歐洲,秦慕北竟然也很喜歡這款車,看來,有些習慣真的是很難改變的。

“我在國內也是這款車。”石磊說道。

秦慕北點點頭:“我知道。”

“唔……你怎麼知道?”石磊突然覺得很有趣,雖然那輛車他是按照秦慕北的習慣買的,但是秦慕北卻沒理由知道這個。

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了,秦慕北乾脆爽快的一笑:“其實這兩年我回去過,總是要回去看望父母的。因為近了,就在吳東有逗留。沒告訴你,對間比較緊,見面的話怕是會像現在這樣,感覺話會總也說不完。”

石磊微微側過身體,直視著秦慕北,秦慕北也坦坦dàngdàng的迎上石磊的目光,兩人的眼中都蘊藏著幾分笑意。

“我倆角sè有些反……”石磊mō了mō鼻子,“一般都是男孩兒偷偷去看女孩兒的。”

秦慕北點點頭:“我做事風格經常很男xìng化。你幹嘛不到荷蘭偷偷看我。”

“想過,甚至買過到阿姆斯特丹的機票,簽證也辦好了,每每到最後幾個小時,又膽怯了。很古怪,尤其像是女孩子的那一套了。”

“哦……今天倒是很男人,騎著白馬,真把自己當王子了吧。”

“王子就不敢,不過你是公主肯定不錯的。”

“嗯,小時候媽媽還在,也說我是公主。”秦慕北的眼角微微上揚,並沒有因為逝去的母親而憂傷,反倒是淺淺的甜mì。

石磊心中徵微一動,即便隔了兩世,卻依舊會被秦慕北這永遠怡然自安的神態所打動。談不上是衝動,只是緩緩的伸出手,捉住了秦慕北放在膝蓋上的小手,就那麼輕輕的握在掌心裡,不輕不重,只是握著。

秦慕北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就彷彿被石磊握著手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有時候,男女之間的默契,是一種根本無法形諸於言語的事情。

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也結束了對視,又極其默契的往對方那邊移動了少許的位置,將肩膀靠在一起,手還一直牽著,輕輕的落在了秦慕北的大tuǐ上。

隔著一層略微有些粗糲感的棉布,石磊卻依舊能夠感受來自秦慕北大tuǐ上的柔軟,或者與其說是感受到大tuǐ的柔軟,不如說是心裡自己就軟了下來,帶著少許的溫暖。

酒莊不遠,十幾公里的樣子,一個足足五十公頃的葡萄園,周圍也沒有高牆,也沒有大門,只是在酒窖的入口處有一幢並不多顯眼的房子。

道奇公羊停在大丹口,石磊和秦慕北一直牽著手走下了車,握得更緊。然後兩人站在屋門口,相視一笑,彷彿相戀多年卻依舊甜mì的情侶,牽著乎並著肩,一起邁步上了臺階。

敲開門,是一個五十多歲身上的衣服甚至還沾有紅酒漬的法國男人,看到石磊和秦慕北,他顯然愣住了,像是這種規模實在算不上太大的酒莊,一般是很少有人會登門造訪的。

“你是亨利吧,我如……”秦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