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閃身躲開了,“你就不能規矩點?”雖說現在國家允許同性戀結婚了,但畢竟少見,他們之間還是規矩點好。

“哦。”林澤垣點頭。但還是不死心的往上湊。

顧墨城無可奈何都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他現在是碰上無賴了只能由他去了。

馬桶的抽水聲打斷了顧墨城的回憶,他連忙將人扶了出來。現在他對林澤垣的態度一如當年林澤垣對他一般地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高興惹惱了對方。

這次林澤垣到倒沒有擺譜乖乖地讓顧墨城把他扶到了床上。

然後兩個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你還走嗎?”顧墨城打破了沉默。又到了一杯水給林澤垣

林澤垣沒有說話只是手一抖差點沒接住顧墨城遞來的水杯。

“要走,是嗎?”顧墨城不停地在病房踱步。“又是這樣,八年前不辭而別,要不是我遇到了你,你又要悄悄地走對嗎?”

“是!你說的沒錯,要不是遇見你我早走了。”林澤垣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

“你!”顧墨城看著林澤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揍他一頓。

“而且,我有兒子了。”一句話如平地驚雷,炸的顧墨城外嫩裡焦。

“我,你讓我靜一下!”然後是開門關門的聲音。

看著顧墨城倉促而逃的背影林澤垣笑了笑卻又哭了。顧墨城我們之間阻礙太多,原諒我。

顧墨城靠著牆撥通了電話“幫我查一下……”

林澤垣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在顧墨城悉心照料下出院了。

“我們要去那?”這好像不是去機場的路。

“我家。”兩個字簡潔明瞭。

“我……”

“不要跟我提回英國的事,兒子我會接來的。”

“那是我兒子。”林澤垣氣結。

“所以呢?”顧墨城偏過頭看著林澤垣。

“是我兒子不是你的,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你說話的時候不心虛?”

“心虛什麼?”林澤垣不解。

“到現在你還說不是我兒子,要我把DNA鑑定書摔到你臉上嗎?”顧墨城想不通這個人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不是他的兒子,要不是自己留了一手怕也被他糊弄過去了。

林澤垣不說話了。實際上他也無話可說,事實就是這樣他還能辯解什麼?以顧家的手段查到這些東西很容易不是嗎?

“進去吧!”顧墨城開了門。

林澤垣從剛進小區就沒回過神,現在看見屋內的陳設頓時眼睛一酸。這、這、都是他曾夢想的。

“阿城!”

“恩。”單音節。

“將來我們一定要去一個叫朝陽小區的地方買房,照一棟向陽的五層樓,把二樓都買下來,切成三個房間,一個做我們自己的房間,一個做客廳和廚房,還有一個做客房。在我們自己房間的那面牆後開一個長廊,鋪著地毯連著書房,一定要向陽。閒暇時間就坐在長廊裡看書。”

“怎麼樣?”

“恩!”又是單音節。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恩。”該死的單音節。

那是正直盛夏時節,校園上知了還在鳴叫,在圖書館的一角總能看到兩個人的身影,其中一個不時的說著什麼,還有一個只是一直看著書似乎沒有聽進去,若你仔細看就能看見那名男子眼裡的深情。

可惜了,現實是殘酷的,無限的壓力向林澤垣壓來,終於打敗了他。所有的時間都定格在八年前的盛夏。

如今又是一年盛夏,林澤垣站在自己夢寐以求的房間裡流下了眼淚。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後他都始終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