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師府靈堂之內,圍剿郡侯夫人又是為何?”

魚鳧王那不怒自威的神色下,隱隱散發著不容反駁的氣勢,逼得蕭盼山不得不低頭垂眸,依舊死鴨子嘴硬道:“君主,勞殤之死,老臣是真不知情,至於今日府外民怨,也是被這逆女挑起,而靈堂內變故,便是這逆女不敬不孝,竟敢毀她母親屍首,這便是對尊長的羞辱,對我蕭家不敬,讓我這個做阿父的情何以堪,又如何讓臣向勞殤母族交代?”

“此等逆女實在是壕無人性,不仁不義,連死人也不放過,再則,勞殤還是她的親生阿母啊!老臣實在是恨啊!老臣怎會教養出如此惡毒之女,為了勞殤最後一絲體面,老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聽著蕭盼山的顛倒黑白之言,蕭燕燕都快被氣笑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母親大半輩子都耽誤在了這種心狠手辣的蛇蠍手裡,便不忍傷心欲絕起來。

辯駁道:“臣婦請君明查,臣婦冤枉,明明是少師大人殘忍殺害臣婦阿母,嫁禍給臣婦,又將臣婦拒之門外,不讓臣婦盡孝,還在靈堂設計欲對臣婦滅口,若不是巫師來得及時,臣婦便是死無對證,讓少師大人得逞,還請君明鑑,臣婦絕不是那等作惡之人,更不是那不仁不孝之女,這一切,都是少師大人構陷之詞,還望君主明察秋毫。”

蕭燕燕可以說是鏗鏘有力的指控著蕭盼山,絲毫不留情面,也不再與她講什麼父女之情,早在幼時,他執意納豔娘進門的那一刻起,第一次對她阿母動手的那一刻後,她便再也不認這樣的父親了。

蕭盼山的眸光裡帶著陰戾與狠辣,這逆女,怎麼就是他的孩子呢?居然還敢為了她那已經死透的母親將他定死,還理直氣壯的狀告他,將他逼上死路。

“君主,您不要聽這逆女一面之詞,此前老臣已說過,與這逆女再無父女親情,並將她從蕭家族譜中剔除,她便懷恨在心,構陷老臣,還請君主明查。”蕭盼山咬死不認罪,將一切罪惡全部往蕭燕燕頭上扣。

他就不信了,以魚鳧王對他的信任程度來看,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相信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子說辭。

但是,好像他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剛正不阿的巫師大人。

他比他,還要更加得魚鳧王的信任一些,只要他手裡有證據,魚鳧王便不會相信他的說辭。

“蕭盼山,孤說過,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既不把握住,反而還攀咬他人,企圖將自己的罪行輕輕揭過,那麼,孤也便不用心慈保你一命了。”魚鳧王話落!不由蕭盼山回過神來。

巫師那冷漠的聲音便在政殿內響起:“帶進來。”

一句話落!不到片刻,一群護衛便帶著重要的所有人證,走上大殿。

蕭盼山猛然轉頭一望,見到那正對著他面目猙獰的所有人證時,當場嚇的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