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宗渡哪裡肯放開她。

寬闊乾燥的手掌在豐腴之處擦過,奚枂手指一緊。

接著,他便掐著她的腰,將人舉到半空。

他鬆開她的唇,奚枂發出一聲難耐的哭腔:“少爺。”

宗渡的聲音冷靜自持:“認出我來了?”

“一直,一直都認得少爺。”奚枂顫巍巍回答,“認得少爺的,味道。”

宗渡的眼底瞬間染上了一片赤紅。

宗渡摟著她走向旁邊的鞋櫃,抬手將人放到上面。

奚枂雙腿發軟,一時沒能抬腿坐穩,只有臀尖勉強抵在邊沿,“少爺,去、去臥室。”

剛才明明還有些清醒,可此時腦袋似乎更糊塗更混亂了。

宗渡啄了啄她的嘴角,“為什麼要去臥室?這裡不是很好?”

每次換姿勢,她總會給他驚喜。

奚枂因為擔心掉下去,整個人繃得緊緊的。

他惡作劇似的笑:“試試。”

“別,”奚枂抓住他的手腕,“別……”

“別什麼?”他咬住她飽滿的唇珠,含糊問道。

奚枂腦袋亂成了漿糊,宗渡越是逼問,她越是說不出話來。

奚枂徹底忘了要說的話,只能隨著他沉淪。

任由他動作的結局就是,奚枂臀尖處被擦出深深的劃痕,最後只能趴在床上讓宗渡給她上藥。

宗渡拿來藥箱,見奚枂把頭埋在枕頭裡,一副不想面對的樣子。上前伸手,拍了拍她。

“抬起來。”

奚枂臉上熱得快燒起來,甕聲甕氣道:“不用那樣也能上藥吧?”

“怎麼,不聽話?”宗渡用指尖壓了下她的傷口。

奚枂疼得繃直身子,低叫一聲:“宗渡!”

宗渡低頭看她紅透的耳尖:“膽子大了?”

都敢叫自己的名字了。

奚枂死死咬著唇,不敢說話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微動,又向傷口滑。

奚枂嚇得抬起頭:“不要!”

“那就抬高點。”食指與中指併攏,輕佻地在她腿側點了點。

潔白的貝齒瞬間咬緊。

奚枂不敢拒絕,只能忍著羞恥,跪趴起來。

細膩嫩白的胴體散發著幽幽的玫瑰香,腰窩深深。光打在奚枂的身體上,彷彿浮起了團團光暈。

宗渡的鷹眸暗色漸深,用棉棒蘸了碘酒幫她消毒。

“你跟方莫真的沒關係?”

“沒有,”奚枂羞恥地將腦袋埋在枕頭裡,翹高屁股,聲音從枕頭裡甕聲甕氣地傳出,“今晚是馬主任要跟我聊上次的事,方莫怕我被刁難,所以才陪我的。”

宗渡的手一頓:“以什麼身份?”

“……男朋友。”奚枂心虛了。

宗渡冷笑一聲,指尖用力。

奚枂疼得嘶了一聲,全身繃緊。

消完毒,宗渡拿出藥膏擠在手指上,指腹打著圈地在傷處塗抹:“那個馬主任要為難你?”

“沒有,”奚枂回憶了下也覺得奇怪,“我覺得方莫並不在意馬主任,倒像是很牴觸梅麗老師。”

“梅麗?”

“嗯,大一的形體老師,是淮大的王牌教師之一。”奚枂想起對方笑了下,“我大一入學的時候她嫌我乾巴巴的,結果前幾天見面,又誇我發育得好。”

說完意識到話題尷尬,咳嗽一聲:“應該是嫌棄我胖吧。”

奚枂下意識含了含胸。

宗渡沒發現她的小動作,手指停下,眼底若有所思:“她平時是做什麼工作的。”

奚枂意外地回頭看他:“形體老師就是關注大家身體資料,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