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她啊?奚枂好像沒說謊。”

“不是她還能是誰?整個宗家,還有誰像她似的無法無天!管家,管家!報警,現在就報警!”

一聽報警兩字,奚枂看向林妍妍的眼睛,看著她有恃無恐的表情。

她在自己房間裡藏了東西?

不等奚枂想明白,莊怡突然起身,抓住奚枂的頭髮,摁著她的腦袋就往地上撞:“不能報警,不能報警!

奚枂,道歉!你趕緊給我道歉!

太太,求你們不要報警!戒指多少錢我們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報警——”

宗太太洩憤似的抬起腳,朝著莊怡胸口就踹了過去:“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命令我!”

莊怡身子一晃,突然斷了氣似的歪倒在地上。

本就煞白的臉色更為難看,肉眼可見的轉為灰敗。

奚枂眼皮一顫,抖著手去揉莊怡的胸口:“媽,媽?”

莊怡就像一個洩了氣的氣球,癱在地上,胸口幾乎都要沒了起伏。

宗太太慌了下,又很快挺直腰板:“是她自己撞上來的!要死就死遠點,別給宗家惹麻煩!”

客廳瞬間陷入死寂。

“鬧什麼呢,”樓上突然傳來聲音,眾人抬頭看去,就見宗渡赤著上身下來,“亂哄哄的,丟東西了?”

林妍妍忙上前迎宗渡:“宗渡哥哥,你下來做什麼?你身上還有傷呢!”

宗渡受傷的事雖然宗家沒瞞著,但宗太太不讓傭人上二樓伺候。

白天管家親自候著,晚上奚枂打地鋪陪著,傭人們已經很多天沒見他了。

見他下了樓,傭人們的視線都看過來,目光落在他身上纏著的紗布上。

宗渡看著林妍妍:“丟什麼了?”

“沒什麼,我們能處理。宗渡哥哥,你還是上樓吧。”

宗渡看著林妍妍的眼睛。

林妍妍心裡升起不安,總覺得他已經洞悉一切。

宗渡固執地走過來,見莊怡在地上出氣入氣少,奚枂腫著半張臉給莊怡揉胸口,順氣。

他看向宗太太:“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不就是——”

“沒事!”林妍妍打斷宗太太的話,“宗渡哥哥,你別管了,好好休息。”

“有什麼好休息的,”宗渡笑了聲,“一點小傷,養這麼多天也足夠了。”

他掃視了客廳一眼:“說吧。”

宗太太惡狠狠地瞪了奚枂一眼:“你們的訂婚戒指!妍妍拿過來給我看的,誰知道被奚枂這個小賤人給偷了!”

宗渡一頓,看向林妍妍:“訂婚戒指?”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