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隱瞞,“是。”

許鑄笑了:“這就是你要留下的宗家?他都威脅你了,你卻不離開他?”

“我有自己的理由。”

許鑄的笑容收了收:“奚枂,你該懂得見好就收。”

“我並不是在跟許哥講條件,這工作,我不做了,千真萬確。”

奚枂從vee出來的時候,意外看到門口停著輛黑色卡宴。

宗渡正靠在車門上抽菸。

見她走出來,他隨手扔掉菸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塞進了車裡。

隔板緩緩落下,後座成為囚禁她的牢籠。

宗渡將她壓在後座上,目光狠厲得像一匹孤狼:“奚枂,你這是在挑釁我。”

他的聲音很平靜,可掐著她手腕的手卻在不斷用力。

奚枂動了下,他扣得更緊了。

奚枂心想,手腕怕是又要青了。

說起來好笑,最近她像是被開啟了什麼神奇開關,一直在受傷。

好像路過的人,隨便是誰都能給她一巴掌,踢她一腳。

奚枂第一次覺得,自己像條狗。

掙扎不開,奚枂放棄反抗,坦然地看著他的眼睛:“少爺,我是來辭職的。”

“辭職?”

“昨晚你說我騙你,”奚枂努力抬起頭,親了下他的嘴角,“我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沒騙你。

至少,我不想騙你。”

宗渡看著她,眼底的濃墨滾滾翻湧:“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奚枂看著宗渡,努力讓自己顯得真誠:“出國的事,因為學校的騷亂,大機率是不成了。

方莫……是我為了應付學校的追求者,特意拜託他假扮男友。

來vee跳舞,是因為奚闊山一直在外面賭博欠錢。”

奚枂抬起右手,貼在他的臉上:“少爺,我想出國,也不是因為躲你。

我15歲對你動情,18歲主動爬上你的床,是因為愛你,真的愛你。”

“但是,我有個賭鬼爸,還有個需要我供養的、為我捐過肝的媽。”

說著說著,奚枂的眼眶溢位熱淚,嗓音也控制不住地哽咽。

奚枂看著她。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