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的時候你作為新生代表發言,我當時就想,這小姑娘白白淨淨,得被人寵著才好。

這兩年,我處處幫你,一心護你周全,結果呢?

我疼著寵著,結果你去爬到男人的床上自甘下賤!”

她不僅給主家少爺當情人,還來vee跳豔舞!

當初覺得她多清純多驚豔,現在就有多噁心多憤怒!

汪縉死死盯著奚枂。

奚枂反而冷靜了,表情淡淡地看著他:“所以呢?你想,我就得是?”

汪縉被問得猝不及防:“什麼?”

奚枂:“你嘴裡的白月光也好,賤貨也罷,都不是我。我沒有必要為你的幻想負責,更不會為你的暗戀買單。

汪縉,看在你幫我一場的份上,今天的事我不會向別人提起。但是,希望我們再也不見!”

“奚枂!”汪縉暴怒,一把抓住奚枂的領子,“別以為我不敢!”

奚枂目光冰冷地看著他,眼神裡的鄙夷、厭惡、排斥,如同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汪縉臉上。

她說他自作多情,她罵他自作多情!

臭婊子!

汪縉咬牙,猛地用力,順著衣服縫合的紋理逆向一撕!

平價的運動衫毫無彈性,呲啦一聲就被撕裂了半個肩膀。

豐盈噗地跳出,刺紅了男人的眼。

奚枂忙用手臂護住胸口:“你這個瘋子!”

白皙的面板上落滿吻痕,所有的猜測在這一刻切切實實落入眼中。

她果然是個下賤東西!

汪縉死死攥著拳,咬牙切齒地盯著她。

眼看著汪縉的雙眼逐漸赤紅,她一手護住胸口,一手拽住他的胳膊,身子一轉一彎一頂!

嘭一聲,汪縉就被甩飛了出去。

仰面倒地。

奚枂撿起地上的皮鞭,用盡全力就要朝著汪縉狠狠抽去。

她剛將鞭子舉過頭頂,手腕驟然被抓緊。

“差不多得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怎麼,現在的少男少女脾氣這麼暴嗎?”

奚枂沒有回頭,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汪縉。

汪縉已然失聲,躺在地上,眼尾紅得像流了血。

良久。

奚枂扔掉手裡的皮鞭,啞聲道:“出去。”

汪縉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跟男人一起出了門。

奚枂走到衣櫃前,拿出備用衣服換好。

出門時,汪縉已經不在了,只有許鑄守在門口。

奚枂點了下頭就要走。

許鑄抬手攔住,遞了張名片給她:“汪縉算是我的……朋友,我保證你不會再見到他。

這張名片你拿著吧,有需要就找我。”

奚枂隨手接過來,掃了一眼。

——是許鑄的私人號碼。

她悶著頭離開酒吧。

出了門,她的手還在發抖。

隨手將名片扔到垃圾桶,奚枂坐上公交回了家。

樓上,許鑄站在窗邊,將一切盡收眼底。

奚枂乘著公交回了家,剛下車,發現方莫正蹲在一邊。

“方莫?”

方莫站起身:“你果然回家了。”

“什麼意思?”奚枂拿出手機看了下,沒有方莫的簡訊和電話,“你來這裡……突襲?”

“什麼突襲,我就是來看看。”方莫擔心地看著奚枂,“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向來滿勤的學霸,最近不僅不去圖書館看書,也不去舞蹈室練舞,甚至還逃課。

怎麼,揹著我發財去了?”

方莫目光哀怨地看著她:“苟富貴,勿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