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回國的地址都不給我們一下,要不是奚睿那小子看到你們寄行李的地址,我倆回來都沒地方找你們去!”

封毅趕緊引著兩人進來,讓奚鴻章和柳誦坐下。

奚鴻章接過他端來的茶:“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封毅苦笑:“沒什麼,就是我要帶一個病人回來治療,荔荔……吃醋了。”

奚荔眼底一慌。

奚鴻章擰眉:“病人是女的?”

“是,”封毅不好解釋奚枂的身份,“就是我前段時間回來接的病例,她跟荔荔同歲,是個學跳舞的。因為某些原因胯骨粉碎性骨折,情況比較嚴重。”

柳誦一聽是跳舞的,又粉碎性骨折,立刻急了:“這麼嚴重?會影響她回覆嗎?還能讓小姑娘回到舞臺上嗎?”

“我盡力,”封毅看著柳誦,“伯母,您知道我的專業水平的。手術就算成功了,後面的復健也得注意,不然後遺症是不可避免的。

現在病人自己有點事情,原來的家不能住了。而且我這套房子也是病人朋友幫忙介紹和準備的,我接她過來,也算是投桃報李了。”

聽他這麼一說,奚鴻章倒是理解了,點點頭:“房子大,接過來注一下也沒什麼。”

封毅笑了:“我——”

“不行!我不允許!”奚荔情急,“爸媽,不能讓她過來!”

“為什麼?”柳誦看著女兒,“封毅剛才不是說了,是為了那個姑娘——”

“媽媽,你們都覺得她是個病人,但是在我看來,那是一個女人!”奚荔一時找不到正義的藉口,只能借用感情,

“媽,我跟封毅在一起這麼多年,他不碰我也不領證,我都要擔心死了!

他現在隨口說要照顧病人就把一個女人接到家裡來,我不該害怕不該恐慌嗎?”

奚荔這話一說出口,其他三人都變了臉色。

奚鴻章意外地看著封毅,目光中帶著滿意。

柳誦則是詫異地看向封毅,似乎沒想到他能做到這個地步。

封毅則是有幾分惱羞成怒,一聽奚荔將他們之間的私事擺在長輩面前,有種被侮辱的羞恥與憤怒。

“奚荔,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處理,你何必說給伯父伯母聽?我選擇婚前尊重你愛護你,如今倒是成了你羞辱我職業道德的把柄了?!”

封毅瞪著她:“你甚至連奚枂的面都沒有見過,就一口咬定我跟她之間不清不楚。你到底是不自信,還是不信任我!”

奚荔被他吼得臉上一慌。

柳誦疑惑地歪歪頭:“奚枂?封毅,你的那個病人……跳舞的姑娘,是跟荔荔同歲的奚枂?”

奚荔心底咯噔一聲。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