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怎麼樣?”

“不清楚,”莊怡嘆氣,“她以前住院都是我一手操辦,化驗結果也能做點手腳。

可是這次我先她一步暈過去的,進來以後又被宗渡困在病房出不去,我現在連她的面都見不著。”

“為什麼不讓你們見面?”女人疑惑道,“宗渡找你沒?”

“沒。”

“那就靜觀其變吧。如果他們真的發現了什麼,不可能這麼幹等著。你先別急著心虛,小心露餡。”

“知道知道,我就是跟你說一聲。你爸……奚闊山那個死鬼也聯絡不上,你最近先別打錢了。”

“行,我知道了。不說了,我哥來了,先掛了。”

“喂,喂?囡囡!”

莊怡看著黑掉的螢幕,嘆了口氣。

奚枂收到學校發來的簡訊時,愣了一下。

看著“邀請奚枂同學加入大四舞團”這句話,她久久沒有回神。

晚上,奚枂直接問宗渡:“是少爺安排的嗎?”

“嗯,”宗渡給奚枂剝了顆荔枝,“不喜歡?”

奚枂搖搖頭:“我的腿……”

“再有三天,封毅就會過來。”

“封毅?”

“嗯,蔣琬的師兄,專門做運動神經修復的。”

宗渡抽了張紙巾,白皙的指尖沾了果汁,在光下發著光。他一根根耐心地擦乾淨,接著骨節分明的大掌伸過來,撥了下奚枂頸側的頭髮。

淡淡的荔枝香氣混進玫瑰裡,甘甜甘甜的。

,!

“他以前給職業運動員做運動修復手術的,成功的案例有很多。”

奚枂眼底終於有了光亮,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指:“真的?”

宗渡沒把對方回覆七成把握的事說出來,安慰她一定沒問題。

等奚枂睡了,宗渡拿著手機走到陽臺,給蔣琬打電話:“到底怎麼回事。”

下午的時候,蔣琬突然打電話過來,說封毅那邊可能要晚幾天才能來。

宗渡當時在開會,沒時間細問。

“那個……”蔣琬尷尬道,“有點點意外。我師兄那邊有個實驗沒做完,本來明天下午就要啟程的,現在不得不拖幾天。”

“幾天?”宗渡捏捏眉心,“給個準確時間。”

臨時變卦這種事,宗渡非常非常不:()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