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

“別的事不著急,你只管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蘇鎮給蘇姻準備了不少青年才俊,誰知道她一個看不上,現在卻說要跟宗渡談婚論嫁!

蘇姻:“就……緣分麼。”

“呵,狗屁的緣分!”蘇鎮端過湯,幾口喝完,“我不同意。”

“蘇先生,先別急。”宗渡語氣不緊不慢,“同不同意這件事可以晚點再說,我倒是有生意想跟你聊一下。”

“我跟你有什麼生意可聊。”

“嗯,或許跟我沒什麼可聊的,那……跟我生母呢?”

蘇鎮夾菜的手一頓,語氣不祥的開口:“我跟尤婄琴可沒什麼交情。”

“蘇先生這就見外了,宗家的事蘇先生不是瞭如指掌麼,何必再說這種話。”

蘇鎮放下筷子,看他。

“我媽的身體時好時壞,偶爾會跟我聊起以前的事情。”宗渡嘆了口氣,“對於那場大火,她還是心有慼慼啊。”

蘇鎮下意識摸了下手腕上的佛珠:“哦?”

“當年那場火裡死了三個人,有兩具屍體都辨認出來了,還是有一具怎麼都查不到身份,不知蘇先生,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蘇鎮笑了笑,“那場大火燒起來的時候,我可在國外呢。”

“是嗎?”宗渡伸手到口袋裡,摸出一個天鵝絨的袋子,遞給他,“那這個,蘇先生眼熟嗎?”

蘇鎮接過袋子,面色淡定的開啟,倒出裡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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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塊黑漆漆的木炭。

仔細看,會看到那塊木炭經過雕琢。

這東西已經損毀多年,木炭表面有不少的缺損。

但即使如此,還是能清晰認出這上面雕刻的是四面佛。

蘇鎮眸色一變,下意識將木炭舉起來,聞了聞。

淡淡的檀香味隱有飄出,證明了這東西的身份。

蘇鎮咬了咬牙,臉上卻做出不解的樣子,看向他:“什麼意思?”

“這東西,是那具無名屍體捏在手裡的。這東西本來還有繩子,可惜繩子殘損。法醫說上面應該有殘留的血跡,只不過被高溫焚燒後,無法辨認dna了。”

蘇鎮嘆了口氣:“那可太可惜了。”

“是啊,法醫說這應該是死者從兇手身上薅下來的,當時那根繩子是編過的,應該很粗。

能薅下來,肯定用了大力氣,說不定佩戴的人身上會留下很深的傷口。”

蘇鎮下意識送了下肩膀。

鬆垮的睡衣因為他的動作向上動了動,將後頸遮掩嚴實:“是嗎?”

宗渡接過木佛,塞回到袋子裡:“我小時候,其實在現場見過一個匆忙離開的背影。

我去法院作證的時候,警察都不信我。

可是好像有人信了,這些年,一直在對我下手。”

他看向蘇鎮,有些委屈:“我可多災多難呢,委屈。” 「寶們,我最近在修文哈。前面的部分內容因為嗯嗯嗯的原因,需要修一下,所以不得不慢更了。愛你們,會好好寫的,希望大家等等我~」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