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話來。

封毅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不太對勁,但自己沒資格插手病人的私事。他轉身收拾了下藥箱,看向奚枂:“奚小姐如果有任何不適,聯絡我。”

“好的,謝謝。”

封毅拿著藥箱離開。

奚枂乾笑一聲:“少爺你回來得好早,吃午飯了嗎?不如——”

宗渡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獨處、關門?”

奚枂一僵:“什麼?”

宗渡走到奚枂面前,彎下身,雙手撐在扶手上,逼近。

他驟然靠近,兩人之間的空氣像被急速壓縮。他身上的香味突然籠罩她,兩人之間不過兩指的距離。

宗渡抬起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怕我,卻不怕他?”

奚枂身子發顫,腦海中警鈴大作:“少爺,不是,他是醫生……”

“他是男人,”宗渡眼底冰冷一片,“不讓我碰,卻讓他碰,是嗎?”

“少爺!”奚枂頭皮發麻,意識到宗渡在說什麼,她語氣也跟著僵硬起來,“他是我的主治醫生,是您為我請回來的專家!”

他怎麼可以覺得他們之間——

宗渡眼底幾度翻湧,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就在奚枂以為對方會對自己動手的時候,他倏地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要再有下次。”

奚枂屈辱又委屈。

忍住眼底的酸澀,她低下頭,僵硬地說了個“是”。

宗渡轉身,大步離開。

玉姐小心地走過來:“奚小姐,要回房間嗎?”

“好。”奚枂頭都沒抬,嗡嗡道。

玉姐上前,將奚枂推回臥室。

宗渡到了二樓書房,拿起書桌前的鎮紙狠狠砸向牆壁。

黃銅鎮紙笨重地砸在桌布上,立刻砸出一個尖銳的坑洞,接著嘭地落到地上。

接著,桌上的東西接連砸向牆壁,直到桌上空無一物,宗渡才抹了把臉,黑著臉走到陽臺上。

盧讓的電話打過來:“少爺,人已經送回去了。”

因為房子地址保密的原因,封毅每次要過來,都得由盧讓負責接送。

宗渡應了聲:“吳斂序約好了?”

“約好了,林碩的事也有眉目了。今晚林碩要參加一個生日派對,在南邊一艘遊艇上進行。”

“嗯,”宗渡應了聲,“把人盯緊。”

“是。”

掛了電話,宗渡翻開自己的行程單,跟吳斂序的見面被定在了五點。

宗渡看了下時間。

兩點半。

他轉身下樓,直接去了臥室。

一進門,他就直接扯下領帶,反鎖房門。

奚枂正躺在床上,見宗渡進來,立刻撐起雙臂:“少爺?”

宗渡一邊朝床走去,一邊解開襯衣釦子。

奚枂臉色一白,下意識看向窗戶:“少,少爺?”

宗渡冷笑一聲:“緊張什麼,又不是沒睡過。”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