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全家都支援林妍妍先懷上宗渡的孩子。

林家雖然也不差,但比起宗家還是差了些。都說高嫁低娶,但為了在聯姻中拿到更多的利益,林家也不能太過弱勢。

家世比不上,只能先搶下宗渡的骨血了。

林父讓廚房端來補湯:“出去兩天,累了吧?喝點湯補補。”

林妍妍在沙發上坐下,又羞又惱:“宗渡也真是的,每次都不把我送回來。”

每次早上醒來時,宗渡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兩人說不到兩句話,他就要去公司,留下她一個人在酒店。

如果不是兩家訂婚在即,林妍妍都懷疑他把自己當成了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野雞。

“男人麼,忙。”林母將勺子遞到她手裡,“你們這個周,都出去過夜了……四天了吧?”

她得意地看了看林父:“我女兒,魅力就是大!”

林妍妍摸了摸小腹:“希望計劃順利。”

再睜眼時,奚枂有些回不過神。

她打量了下四周,確定自己是在酒店。

可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宿醉的頭疼像針扎一樣猛烈,奚枂撐著手臂從被子裡出來。

溫冷的空氣掃過來,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奚枂低頭,就見身上正穿著黑色漁網裝。

之前的記憶如潮湧般浮現,奚枂嚶嚀一聲,嗖地鑽回被子裡。

宗渡從洗手間出來,就見奚枂在被子裡縮成一團。

走上前,拽住被角一把掀開。

“啊——”

奚枂嚇得抱住自己。

卻忘了這衣服根本沒有布料,她一動作,反而讓皙白的軟肉從鏤空中擠出。

宗渡眸色漸深,解開浴袍帶子:“醒了?”

奚枂頭都不敢抬:“少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昨晚趁著酒醉,她對宗渡又打又罵。

當時有多痛快,現在就有多後悔。

“不敢什麼?”宗渡抓住她的腳腕,一拖,把人拉到面前。

奚枂死死閉著眼:“所有,所有的,都不敢了。”

宗渡捏住她的下頜:“離家出走,帶著情趣內衣在酒吧通宵,你這不是很敢麼。”

他用手指勾了勾她領口的細繩:“昨晚讓你罵痛快了,現在,該讓我痛快痛快了。”

宗渡喉結一滾,低頭靠近:“張嘴。”

奚枂腳趾蜷了蜷,張開一條細細的唇縫。

宗渡用手指勾住她腿根的纖網,用力一勾。

噼裡啪啦的繩斷聲在安靜的房內響起,本就涼颼颼的股間徹底“坦蕩”。

宗渡單手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奚枂仰起頭:“不想我訂婚?”

奚枂睜開眼。

她記得昨晚發過的瘋。

起初她只是肆無忌憚地罵,後來變成百折千回地求。

她不記得自己具體說過的話,但記得宗渡錯綜複雜的眼神,以及昏過去前她說過的話。

“別娶林妍妍好不好?”

宗渡拍了拍她的臉:“說話。”

奚枂耳尖一熱,攬住宗渡的脖子用力一翻,將他壓在身下。

“嘶——”

她一坐到底,宗渡倒是先白了臉,拍拍她的腿:“輕點,你以後還要用。”

奚枂也不好受,抖著腿緩了好一會兒,才試著動了動。

宗渡雙手墊到腦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對她不得要領的動作指指點點。

奚枂一時間咬牙切齒。

本是為了拒絕回答宗渡的問題才主動,可真做起來,奚枂覺得自己虧大了。

等奚枂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