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玩得很開。

尤其是在這件事上,他一旦興起就不管不顧。

泳池周邊本來就空曠,一會兒如果鬧出聲音,再加上泳池裡湧動陣陣水聲……

奚枂自從18歲生日被他拽上床那天,就一直擔心被宗家發現。

她可以為了母親委曲求全,跟宗渡維持著地下關係。

畢竟,宗渡技術不錯,她也很享受。

但是這不意味著,她願意公開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與整個宗家為敵。

見宗渡不吭聲,奚枂咬咬牙,仰頭吻上他冰涼的嘴唇。

“少爺,”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奚枂柔聲道,“求求你,疼疼我吧。”

奚枂平時嗓音偏清冷,但她柔下聲撒嬌時就顯得格外媚,格外嬌。

這種反差,最讓男人慾罷不能。

宗渡的眼神果然更兇狠了幾分。

他看著她,良久,漆黑的鷹眸被捭闔的水影掠過,映出裡面濃濃的墨色。

伸手一撈,任由她掛在身上,單手拖著她朝樓上走去。

奚枂的房間在一樓最裡面。

宗渡抱著奚枂進門,一手將門關上。

被冷水浸過的身子有種別樣的細膩手感,勾起人心底的無邊妄念。

冗長的戰爭之後,是奚枂全身發著顫,伏在地上久久不語。

宗渡這才慢條斯理抬起手。

在最後一聲金屬吧嗒解開的聲響中,房門不合時宜地響了三下。

兩人皆是一頓。

“枂枂,你睡了嗎?”

門外,莊怡壓低聲音輕聲問道,同時擰動房門把手。

“我看走廊上有腳印,你淋雨了?怎麼溼漉漉的。”說著就要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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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奚枂急忙大聲喝止。

把手停止轉動,門外傳來莊怡疑惑的聲音:“怎麼了?”

“我在換衣服,不方便進來,你等下!”

莊怡果然不再推門。

奚枂扶著牆站起身,想拿件睡袍套上。

就在她轉身的前一秒,宗渡伸手掐住她的肩膀,將人抓到自己身邊。

“啊!”她下意識發出一聲低呼。

“怎麼了?”莊怡緊張起來,“出什麼事了嗎?”

“沒,沒事!”奚枂使用過度的嗓子還有些啞,她調整呼吸,“我不小心踢到了、椅子。”

“你小心點,”莊怡鬆了口氣,“算了,我就跟你聊幾句話,你別出來了。”

宗渡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

奚枂努力忽略他的手,將精力集中在與母親的對話上。

“好,我不出去了,你有什麼事?”

莊怡嘆了口氣:“枂枂,出國的事……你是認真的嗎?”

莊怡的話剛出口,宗渡的力氣突然加重。

奚枂只覺得腰上一疼,接著就被掐住了脖子。

她無助地發出嚯嚯的聲音。

門外,莊怡嘆了口氣。

“枂枂,你這不是……讓媽媽為難麼。

你……難道要留下媽媽一個人在國內?你忍心嗎?

我一直都跟管家和太太說,你是我見過最乖最聽話的孩子,心疼我、照顧我,從來不會把我拋下。

枂枂,你不會讓媽媽失望的,對不對?”

奚枂忙抬手拍打宗渡的手臂,雙腳也下意識地踢向他的小腿。

好在宗渡並不打算掐死她,很快就鬆了手。

奚枂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張嘴大口呼吸。

宗渡看著她的嘴唇,低下頭,一口咬住。

他又兇又狠。

須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