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瑩今天穿了一件湖藍色繡金旗袍。

細膩的絲綢上用絲線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孔雀,斜襟用了金線絞出的鳳凰扣,配上墨綠色的鎖邊,看上去大方高雅又端莊。

貼身的設計將楚瑩的身段勾勒得格外流暢,腰部流暢的弧度讓人望之心動。

她踩著高跟鞋進門,在大堂沒看到宗鈺孺。

舞臺上有人在除錯樂器,似乎正要排練。

她轉身要往後臺走,弗利拉住她的胳膊:“小姐,該開始了。”

楚瑩立刻斂起身上的趾高氣揚,舉手投足間有了一抹溫婉:“怎麼樣?”

說話也柔聲細語的。

弗利朝著她比了個大拇指。

楚瑩笑了聲,這才體態嬌娜地往後臺走去。

芳德樓是晚清的建築,起初是個餐館,後來被改成了劇院。

前廳離著後臺有一段距離,需要穿過一條略長的通道。

這會兒觀眾還沒到,樓內的燈沒怎麼開,通道處布幔堆疊,燈光昏暗。

楚瑩慢慢走過去,在空蕩而狹窄的走廊上,看上去更顯得我見猶憐。

眼看著靠近後臺,男人對話的聲音正細細傳出來。

楚瑩嘴角一勾,故意踩重了些。高跟鞋在水泥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裡面交談的聲音便是一頓。

她繼續往前走,前方的布幔突然動了一下。

楚瑩像是沒看見,高跟鞋又踩了兩下。

布幔唰地拉開,一個黑影突然跑出來,勾住楚瑩的肩膀將人壓在牆上。

“別出聲!”

男人將楚瑩摁在牆上,胸貼著她的背。

男人身上有硫磺混著汗水的味道,在昏暗的走廊裡格外具有壓迫感。

男人身形高大,一手捂著楚瑩的嘴,一手將她壓在牆上。胯間猛地用力撞了楚瑩幾下,嚇得楚瑩眼淚瞬間流出來。

“唔唔,唔!”

“閉嘴!”

男人用肩膀壓住她的背,用空閒出來的手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啪的聲響加上女人因疼痛而繃緊的脊背,更能勾起男人血脈裡的慾望。

男人聲音啞了些,湊上前在她後頸深深地嗅了一口:“你好香啊。”

楚瑩掙扎得更加劇烈,然而男人身型有她的兩倍大,她怎麼都無法掙脫男人的懷抱。

她穿的是高開衩旗袍,男人隨手一撩便將她的後襟掀開,伸手勾住打底的邊沿,眼看就要向下扯。

男人興奮的呼吸都重了幾分,手指一個用力,貼身衣物便在輕微的簌簌聲中滑到腿上。

男人伸手要去解腰帶,剛動,腦後突然鑽出一陣冷風。

嘭的一聲!

男人身形一僵,眼睛翻白,暈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披在楚瑩的身上。

楚瑩嗚咽一聲,轉過身就撲到身後之人的懷裡。

宗鈺孺身體一緊,下意識伸手攬住她的腰。

緩了一會兒,他才伸手拍了拍楚瑩的肩膀:“沒事了沒事了,別怕,伯父在呢。”

楚瑩嗚嗚咽咽哭了好久。

劇院和戲班的人怕她尷尬,都沒過來,讓宗鈺孺扶著她到休息室坐下。

然而楚瑩像是被嚇壞了,一直在宗鈺孺的懷裡嗚嗚咽咽地哭。

她的裙襬被撕開,正半掉不掉地掛著,甚至貼身衣物都忘了穿好,隨著走動滑落在地上。

宗鈺孺坐在沙發上,楚瑩撲在他懷裡,半條腿都搭在他的腿上。

宗鈺孺喉結滾了滾,下意識看向她正坐著的沙發。

裙襬已經完全散開,兩條白皙修長的腿,一條搭在自己的腿上,另外一條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