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晚餐。”

說完他推著奚枂的輪椅進了廚房。

奚鴻章跟著宗渡進門,宗渡反手將門鎖上。

奚鴻章擰了擰眉:“我跟宗少爺素未謀面,不知道你有什麼可單獨跟我聊的?”

“奚枂。”

“嗯?”

宗渡直勾勾地看著他:“你不覺得奚枂眼熟?”

奚鴻章一愣:“什麼?”

“你一直盯著她看。”

奚鴻章尷尬地咳嗽一聲:“抱歉,是有些冒昧了。”

“我並不是想追問,只是想告訴奚伯父,如果有時間,可以查一下奚闊山夫婦。”

宗渡面無表情,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嚴肅。

聽到他這麼說,奚鴻章也表情嚴肅起來。

他揹著手在書房轉了一圈,不知在想什麼。很快走到宗渡面前:“你想說什麼?”

“有些事,我說了或許您也不會相信。既然如此,不如眼見為實。”宗渡頓了頓,“因為我的原因,連累她惹上了些許麻煩。

如果可以,請奚伯父護著她。”

奚鴻章擰眉,正想說這事與自己何干。

宗渡似乎料準他要說什麼,又補充道:“不然以後您可能會後悔。”

奚鴻章眉頭皺得更厲害。

宗渡卻不打算再說了,說完後就直接轉身,開啟門走了出去,徑自離開。

奚鴻章看著廚房門口正跟封毅說話的奚枂,心底有了些許猜想。

樓上。

一進房門,奚荔就撲到床上哭了起來,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柳誦站在床邊擰眉看著女兒,面色不悅:“荔荔,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了,我說得不對嗎!”奚荔嗚咽著出聲,“我跟封毅是娃娃親,而且都相處了三年了,他憑什麼不娶我!”

“荔荔,”柳誦嘆了口氣,“先不說封毅沒說不娶你,就算他真的……難道你們分手就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奚荔一聽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目光戒備警惕地看著柳誦:“你什麼意思?”

她的語氣嚴肅又冷漠,讓柳誦感覺到一瞬的陌生。

“荔荔,你……”

奚荔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過激了,趕緊收起表情,委屈道:“媽,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也想我跟封毅分手?”

“我不是那個意思,”柳誦拉著她的手坐在床邊,“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是個成年人了,想法別那麼幼稚。

就像你說的,你跟封毅是娃娃親,只要你們相處愉快,這婚事不是板上釘釘?

封毅是個醫生,他對你的身體最瞭解。他不碰你,難道不是尊重你,愛護你?你怎麼反倒覺得他是不愛你?”

奚荔表情好看了些:“可是他也不肯跟我領證!”

“荔荔!”柳誦的語氣嚴肅了起來,“你才多大,怎麼滿腦子都是結婚嫁人,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