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正門。

一個女人衣不蔽體正跪在地上,隨著宗渡踹門的動作滑坐在地上,裙襬散了一地。

奚枂被燙到似的移開視線,白著臉走到旁邊牆壁後。

許鑄……和隋明安?

驚魂未定間,辦公室內傳來許鑄氣惱的聲音:“滾出去!”

隨即嘭一聲,一個木質紙巾盒也被扔出了門,恰好滑到宗渡腳邊。

保安姍姍來遲,將三人團團圍住。

許鑄將腰帶一系,帶著嘴角殷紅的口紅走出來。

襯衣下襬滿是褶皺,像是被碾了又碾。

他滿身火氣,出門抬手給了保安隊長一巴掌,咬牙:“怎麼回事,人都死哪兒去了!”

保安隊長滿是委屈:“剛才隋領班說找您有私事要談,讓我們避開點——”

許鑄正要呵斥,餘光看見奚枂白著臉站在旁邊,所有的話都梗在了喉嚨。

他略側了側身,將腹肌上的唇印掩進暗影裡:“廢物!”

宗渡嗤笑:“怪我,打斷許總的好事了。”

許鑄深吸了口氣,啞聲吩咐道:“把人帶到會議室去。”

保安隊長帶著三人往旁邊的會議室走去。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許鑄從外面進來。

他洗了個澡,衝去一身火氣,頭髮上還帶著潮意。衣服是新換上的,可能有些著急,細節處沒整理好,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匆忙。

而且,竟然是與宗渡同款同色的藍灰色休閒西裝。

更讓奚枂吃驚的是,隋明安也過來了。

她的嘴唇有些腫,走路時姿勢也很怪異,讓奚枂忍不住聯想到方才看過的畫面。

,!

奚枂趕緊收回視線,不敢再看。

宗渡同樣在打量隋明安,在發現對方與奚枂有不少相似之處後,原本嘲諷的眉眼變得陰沉。

室內明亮的光線投下,落地一片暗影。

宗渡拿出根菸,正要點,又頓住,改為夾在指間:“許總今晚約我來是為了?”

在宗氏門口,許鑄跟奚枂分開後,他就直接找上宗渡的人,讓他們傳了句話。

——零點vee見。

許鑄往椅背上一靠,食指在上腹交握。

一端正,一懶散。

同色同款的兩個男人,面對面呈現出截然相反的個性。

奚枂正覺得納罕,就見許鑄抬手指向了自己:“我要她。”

奚枂一怔。

宗渡手指一繃,煙,斷成了兩截。

許鑄笑了笑,將手搭在身側的隋明安身上,撥了下她的長髮:“雖然是個假貨,但也能用。我們換著玩,如何?”

隋明安臉上一陣扭曲:“許哥——”

“嗯?”許鑄看她。

隋明安一僵,很快就收起了表情:“我聽許哥的。”

許鑄笑著看向宗渡:“怎麼樣?”

宗渡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許鑄笑得肆意:“宗渡,這是你欠我的。”

奚枂心底一緊,伸手拽住宗渡的袖口:“少爺……” 「奚枂:呵,倆煞筆玩意兒。

【胖花最近吃壞東西腸胃炎犯了,加上卡文,更的少了點。在努力了在努力了,努力追上……】」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