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手:“過來。”

奚枂走過去,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菸草味。

這是抽了多少煙啊。

再看地上,果然散了一地菸頭。

奚枂眉頭微蹙:“你怎麼會在這裡?”

宗渡沒有回答,單手拉住她的胳膊,將人拉到懷裡團住。手自然地滑到她的腰側,滑入病號服。

略帶粗糲的手指覆上她凝脂般的面板,奚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少爺,我身上有傷。”

宗渡似乎心情很好,低笑了聲:“嗯,你小心點。”

說完手指挑開褲縫,向下探去。

奚枂:???

你說的是人話嗎?

奚枂扭過身子想說點什麼,粉唇剛張開,宗渡兀然低頭,奪去她的唇舌。

微風徐徐吹來,時不時掀起奚枂垂落的衣角。

肥大的病號服在風裡七搖八晃,柔軟的布料不在她身上肆意摩擦。

本來沒什麼心思的奚枂被撩起了心底的癢。

好在還有一絲理智。

奚枂趁著呼吸的間隙推了推宗渡:“少爺,你要跟林小姐訂婚了。”

下午剛體檢備孕,晚上就跑來醫院跟她偷情?

宗渡舔了舔她的唇角:“我說過,不作選擇。”

“可是……”

“沒有可是,張嘴。”

宗渡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單手捏住她的下頜,狠狠吻了上去。

奚枂只能放鬆自己。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今晚的宗渡有些不一樣。

往常最愛衝鋒陷陣的男人格外溫柔。

大約是顧及她的傷。

宗渡將她的褲子墊在圍欄上,單手將她托起放在上面,又勾起她的一條腿。

,!

極盡溫柔的研磨,卻不急著攻城略地。

奚枂一時淚眼盈盈,察覺到他的動作,忙抬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推拒了下:“少爺,沒帶東西。”

宗渡親了親她的鼻尖:“懷上了就生。”

奚枂嚇得瞪大眼睛:“少爺!”

他在說什麼胡話?!

宗渡的指腹擦過她的鎖骨,心情似乎很好:“林妍妍想要,你不想?”

不想!

她怎麼可能給他生孩子!

奚枂嚇得臉色都白了,連連搖頭。

宗渡皺了皺眉,眼底一片幽暗。

動作突然粗魯,所有的溫柔瞬間褪去,又恢復了往常的野蠻做派。

宗渡扣住她的脖頸,死死將她壓在胸前。

下面的動作卻又猛又快。

奚枂咬住他的外套,阻止嘴裡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卻擋不住呼吸被他撞到破碎。

她感覺自己的腦震盪似乎變嚴重了,不然怎麼會聞到他身上有濃濃的藥味。

奚枂不知被翻來覆去幾次,再醒來時,人已經躺在病床上。

“終於醒了。”

奚枂看向床邊,見管家一臉擔憂地坐在那裡,“管家?”

管家上前幫她墊了個枕頭,讓她靠著坐起來:“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奚枂低頭一看,發現身上已經換了新的病號服。

“我這是……”

“暈倒了,”管家一臉擔憂,“幸好遇到了少爺,不然怕是要出事。”

“……少爺?”

狗東西不會讓管家知道他來打炮的事了吧?!

“少爺今天要做婚前檢查,昨晚就來醫院住下了。他說昨晚到天台吹風,發現你暈倒在地。”

奚枂鬆了口氣。

打完最後一針,宗渡坐起身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