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然就好。”

“可安安還是胎兒時在我腹中就受了影響,連醫生都是這麼說的……”南希眼眶裡的淚,再也忍不住滾落了下來。

周津帆聽得心裡一陣難受。

他左手打方向盤,將車子駛向路邊停下來。

然後推門下車,快步開啟副駕車門,將妻子柔軟的身體擁入懷裡。

“有我在,不用擔心。”

周津帆看著南希沉痛的眉眼,傾身過去,一一親過她皺著的眉,淡淡愁緒的眼,她微顫的唇。

每次碰觸,他都會低喃那句“有我在”。

他的聲音似有神奇的安撫人心的魔力,輕輕的幾句話,就奇蹟般地讓南希心頭的淤堵一清二淨。

她呼吸漸漸平緩,眼眶的酸澀也褪去不少。

窩在老公寬厚溫暖的懷抱裡,南希心也變得暖暖的。

“老公。”她輕聲叫他。

“我在。”他親了親她的額頭。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一直守在她身邊,直到安安長大成人,看著她結婚生子,他們一起相守老去。

生同衾,死同穴。

平復情緒後,周津帆送南希回家,他則開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幼兒園f班。

溫老師站在講臺上巡視了一圈下面,每個小朋友都坐得筆挺,小手放在桌上,兩眼炯炯有神看著前方。

只有周安安低著頭,雙手放在課桌下面,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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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老師心裡有些不悅。

一個小朋友影響了一整個班的集體面貌,她這個班一直是學校裡的先進班級,排在幼兒部的第一名。

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安安。”溫老師叫名字。

周安安沒動,好似沒有聽到老師聲音。

“周安安。”溫老師聲音高了幾個分貝。

惹得其他小朋友全都朝後排看了過去。

周安安抬起了頭,一雙麋鹿般的眼睛慌亂地眨了眨,她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也沒人提醒她。

所有小朋友都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她,他們純真無邪的眼裡,充斥著譏笑嘲諷。

周安安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心裡更恐慌了。

“周安安,請上來一下。”溫老師聲音很嚴厲。

她嘴上說的是請,但語氣裡卻是不容拒絕,好似周安安已經犯了錯,就要上講臺去受罰。

周安安低著頭站起來,慢慢地朝講臺上走去,她身體微微繃著,牙齒緊咬著嘴唇,垂在身側的小手不安地捏著衣襬。

如果南希看到女兒這樣,就知道她心裡此刻已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身體本能地開始抗拒外界的碰觸。

溫老師耐心幾乎耗盡,看著周安安磨蹭的走來,再也忍不住走下講臺,直接伸手去拉她手臂。

“你這麼慢幹什麼……”

誰知道手還沒捱到小朋友,就被對方快速地躲過去。

這個動作被周安安練得無比靈活,以至於溫老師都愣住了。

回過神後她臉上顯出一絲慍怒。

四歲多的小孩子,還敢反抗老師,反了她了。

“周安安,上講臺去,這節課就站著上。”溫老師毫不客氣地斥責道。

周安安不安地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了頭。

她不明白,明明剛才還和顏悅色的老師,為什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讓人害怕。

周安安不敢說什麼,安安靜靜地站到了講臺上最靠角落的地方,低著頭站著。

溫老師也好似完全忘了周安安這個人,面對臺下的小朋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