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你看著不太高興?”

初淺雙手環胸靠著門框,看著鶴歸在洗手間裡洗手,微微挑眉。

少年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白皙,帶了一層薄繭,水珠滑過指尖,落入水池裡。

他聲音沉沉,難掩語氣中的淺淡失落:“不高興。”

初淺看著少年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龐帶上了一層淡淡的生人勿近的情緒,笑了一聲:“為什麼?”

鶴歸轉過身來看著她。

環住她纖細不盈一握的腰,雙臂纏上去。

語氣慢慢的,帶了幾分賭氣的意思:“自己想。”

還有脾氣了?

初淺失笑,卻也同時認真的想了想,試探著問出一句:“因為……我讓他叫我霸霸了?”

鶴歸:“……”

見鶴歸沒有開口,初淺以為自己猜對了,緊接著便又說道:“那好吧……以後只讓你一個人當我兒子。”

鶴歸很想說他並不想做她兒子,他只是想爬她的床而已。

但是少女柔軟的唇已經貼上來,她湊到他耳畔,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給你慣出來的怪毛病。”

鶴歸環著她腰的手有點發緊。

初淺被勒到了。

她咬著他的脖子,少年低沉的嗓音突然從耳邊傳來。

“阿淺再咬,我該被咬壞了。”

他炙熱的男性氣息湧過來,充滿侵略的感覺,少年身上的荷爾蒙令她垂在身側的指尖忍不住捏緊。

這句話是不是在開車?

初淺一把推開他:“我懷疑你有那什麼大病。”

“嗯。”鶴歸臉上帶著微笑:“見到了阿淺就會瘋狂想親的大病。”

初淺微微磨牙。

他笑得再好看一點,她就完全淪陷了。

原來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初野走之後,初淺和鶴歸在房子呆久了,兩個人在不大不小的小區裡散了散步,遇到了很多樓上樓下的鄰居,裡面還有很多帝都一中的學生,看到他們基本上都會打招呼。

“初副會長,鶴同學。”

白辭也是飯後在小區裡散步,沒想到會碰到他們兩個,還蠻意外的:“聽說你們兩個請假了,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初淺很和善:“謝謝你。”

“你之前選拔學生會副主席的時候參加了一堆比賽,這會兒獎牌都送過來了,今天發獎牌的老師找了你兩次。”

白辭微微一笑,雖然長相不突出,但清秀的臉龐很耐看:“明天記得去領取。”

“好的。”初淺應了一句,和他道了別,又和鶴歸在小區裡面轉了一會兒,才回了家睡下。

她的面板很容易留疤,嫩嫩的一摁都會有紅印子,但想來殺手的癒合恢復能力比較好一點,今天請假恢復一下,明天應該就能好。

抱著如此的想法,初淺睡了一覺起來。

結果第二天還是在鏡子裡看見了自己鎖骨處的紅痕,有深有淺,看起來似乎有點曖昧,令人遐想無窮。

“淺姐,淺姐?我在這裡……”

齊清顏待她在自己面前站定,便問道:“淺姐,你有沒有看微博熱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