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比賽完了老子一定要將他抓來掉在牆上抽屁股,媽的那個龜兒子既然吃裡扒外,放棄邪魔谷少主的身份加入朱門!”

“簡直是太給他老子丟臉了!”

辰武迷後方,三個邪魔谷長老皆是滿頭黑線,心道辰亮那可憐的娃娃太慘了,你老子這個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啊,他既然說要把你掉在牆上抽屁股,那他就一定會把你掉在牆上抽屁股!管你什麼二級伊邪人不伊邪人的,照抽不誤!

在邪魔谷中,辰武迷這個谷主給弟子和長老們的印象就是一個極其不好說話的滾刀肉,即便你有功,那也不可抵過,該懲罰的還是要懲罰,沒得話說!

這種功過分明的谷主,確實是……有些那啥。

“呃……谷主,小亮那孩子雖然從小就有些傻乎乎的,但他卻是俠骨柔腸,他……並不想走你給他安排的路啊。”這時,旁邊一個白鬍子長老抹著汗水開口了。

“依老朽之見,還是安安心心的讓他和朱暇那個壞小子混在一起吧,雖然被朱暇帶壞是不可避免的事,但你知道的,那些壞的因素方才是江湖路的基本素質。”

另一個駝背老者沉思了一會兒後,遂露出一口爛黃的牙,笑呵呵的道:“谷主,有句俗話說的好。”他頓了頓,撫須沉思,驟然間一股強烈的詩意席捲而來,只聽他朗聲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騷包,女人大包!”他嘻嘻笑了笑,一臉品味享受的神色,心中極是覺得這臨時整出來的一首詩不錯。

辰武迷頓時一個踉蹌,差點就從這幾千米的高空摔了下去,一旁,另外兩個白鬍子老者滿臉黑線也別過了頭,似乎不認識這個駝背老頭兒。

“咳咳。”駝背老者手放在嘴前咳嗽了兩聲,極像一個豪情幹古的詩客,他又渾然忘我的朗聲道:“男人世上走,票子兜裡有;男人世上飄,腰間要掛刀;男人世上蕩,窯子必須逛!男兒江湖路,壯志心不負!”他滿臉豪情,一時間浩氣蕩蕩!加重語氣沉聲吼出了最後一句:“男人背一抖,誰做孫子誰是狗!”

辰武迷乾嘔了一下,臉色煞白,急忙轉過身去,丫的,您……您老這是詩麼?我咋沒聽出詩的味道哎?

他挺了挺那怎麼也挺不直的駝背,大氣的望著滿臉狂汗的辰武迷,用那種虛幻縹緲的語氣道:“谷主,老朽看辰亮那娃娃和朱暇那壞小子混在一起確實是長了不少見識,老朽一直看著他長大,這幾年,他確實是長大了,從以前偷了我的酒然後醉倒在我床底下的那個無知小子變成了現在成天不是女人就是酒的真男人!”

他豎起了大拇指,“這,方才是真正的男人呀!”

“若是讓他一直在邪魔谷的庇護下成長,他的翅膀不會真的硬起來,非但如此,他也不會懂得為人處世;嘗不到世間百態,況且……走你給他安排的路,也不是他的本意,年輕人嘛……都喜歡自由翱翔。”

駝背老者左眼一眯,“谷主,老朽說的對麼?”

辰武迷嘴角抽搐,有種撒腿就跑的衝動,急忙對駝背老者搖了搖手,“是是是,我不抽他屁股行了麼?”他實在是很無語,每次自己要教訓自己的兒子這老便出來對自己喋喋不休一半天講些什麼大道理,然而自己每次偏偏都被他所折服。

駝背老者心底陰笑,“擦,讓你抽小辰亮的屁屁,看老子不說死你!”

辰武迷一個深呼吸,轉移話題臉色無辜的緩緩道:“您幾老別瞎折騰了,讓我安靜一會行麼?”

“看比賽看比賽!鬧個鳥毛!這次的比賽可以說是大陸歷史上年輕一代最精彩的一次,可不容錯過呀!”一旁白鬍子老頭兒急忙插口道。

“是啊是啊,其它屬性的伊邪人,真他麼的震撼!”

“呃……老朽再為爾等作兩首詩,如何?”

“丫的,給老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