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乃是蕭沫手中那兩柄劍。

“白髮小子,速速放下你手中的劍。”白爻劍一提,沒有殺意的向蕭沫霍霍舞劍。雖沒有殺意,但卻是充滿了狠意。

蕭沫面色陰沉,即便自己現在想鬆手也沒法鬆掉,兩劍融合的過程很緩慢,而自己雙手也騰不開,因此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不是硬抗。

修煉神風訣的蕭沫步伐就如無形無跡的風一般,白爻五人連連揮劍,其角度已經刁鑽到了極致也很難傷到他,甚至連捕捉他的身形都覺得很吃了,加上他們對蕭沫沒有殺意,所以一時間也奈何不了他。

另一邊,朱暇已經跑到了祭臺邊上。

站在祭臺邊緣,一股熱氣頓時撲面襲來,令臉頰發紅發燙。滾滾岩漿恰似濤濤江水,給人一種震懾感。

而要得到岩漿深處的大衍造化火,就必須要潛入岩漿。

朱戒白光一閃,一顆帝羅珠出現在手中。

自己的帝靈珠全部都給了小基巴,而這顆,就是朱暇為現在所準備的,顯得匿瑕含垢。

毫不猶豫的嚥下帝靈珠,遂在一股神奇力量的流轉下,朱暇精神上的傷以及身體上的傷都在以極快速度的恢復著,只是半分鐘的時間,他便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嘴角微微揚起,目光滿是狂熱。

“嗡嗡嗡……!”五道清脆悅耳的嗡鳴聲響起,五顆羅魂釋放,旋即第一顆狸貓眼羅魂和陰火羅魂同時亮起。

雙眼如狸貓一般妖異,而渾身在那一刻也是被陰火包裹的密不透風。

“大衍造化火,老子來了。”輕輕的呢喃一聲,然後縱身一躍,接著便“噗通”一聲躍進了下方火海之中,瞬間氣息蕩然無存。

遠處,不少人都掉著下巴望著這方,見朱暇跳下去後都急忙紛紛跑了過來。

“丫的,那個朱暇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既然自尋短見。”

“狗日的,太牛叉了,既然敢跳火海,奶奶的,以為這是在洗熱水澡麼?”

眾人後背皆是發涼,牙齒打顫,心中不禁想象起了在墜入岩漿時那種痛苦,進而菊花不由的緊縮。

“我看不一定,以朱暇的神秘,定不會毫無緣故的投身火海,我想……他一定是發現下面是殺王洞的出口了。”突然,有個上官家的青年弟子摸著下巴耐人尋味地道。

周圍,眾人都安靜的望著他,突然刀刀爽向他問道:“以你神機妙算張梟龍的看法是……下面的岩漿是一道假象,事實上,那是殺王洞的出口。”

“不錯。”張梟龍點頭道:“你們想想,朱暇僅僅只來這裡一兩天便改變了我們二十幾年都無法改變的格局,這麼強大的一個人,他一定是有著某種方法,或者就是對殺王洞瞭如指掌。”

說著,張梟龍向前走了一步,表情堅定,“我乃上官家的智多星,這麼多年從未計算錯誤過,呵呵,這次也不會的。”

張梟龍話罷,接著在眾人震驚目光的注視下也學著朱暇那樣跳了下去。

眾人急忙上前觀看,只聽“噗通”一聲,然後張梟龍便消失不見。

都呆呆的望著下方的岩漿,噤若寒蟬,少許後,岩漿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渾身只剩下一具骨架的火人,只聽他歇斯底里的慘呼道:“我的媽呀——!”

餘音散去,然後眾人都清晰看到張梟龍的身體掙扎著漸漸被岩漿同化,形神俱滅,連靈魂都沒留下一絲。

二十幾個人,皆齊齊打了個寒顫,一陣哆嗦,甚至連菊花都冒出了冷汗,“奶奶的,簡直就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傻逼啊!”

都覺得,世上死的最冤的一個人,非這個張梟龍莫屬。

……

此時此刻,朱暇正咬著牙往不知其深的岩漿下面潛去,每潛下一段距離,那股炙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