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放”,一幀一幀地揣摩著當時對方的呼吸節奏與全身上下的節奏感。

可惜防禦式施法得成為見習法師後才教授,所以林奇當時參加的大班制教學並沒有深入提及這部分內容。

他望著手心彷彿透過“造物”法術冒出來的“銀針”,又望了望那彷彿飛蚊的光點,像是飛速運動的螢火蟲,甚至一個走神就難以捕捉對方的軌跡。

林奇忍不住嘆氣。

怎麼扎?

高中物理就清楚說明了動量取決於速度與質量,銀針輕如薄紗,沒有一定的速度,別說體積如此之小的蚊子,放一隻蟑螂都未必能扎透心涼。

必須要足夠的速度。

林奇視線漸漸變得堅定,哪怕他內心清楚,真的放一隻蚊子在顯微鏡下,將其五花大綁後再用膠水黏住固定,自己奮發一刺,都是十紮就不中的後果。

不對。

林奇一邊學習這當時幻術師黑子的呼吸節奏,手中剛剛提起的長針重新放下。

他明白自己肯定走錯了路子。

一位法師,最應該依賴的,其實還是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