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西斯瑪那符文,復刻出對應狀態的魔符麼?”忽然一位學徒劉見濟舉手道。

對方曾和遊思蕊一夥來招募林奇,登船序列排的第三,也算小圈子裡重量級人物。

馬教授失望搖頭,“請你們有點天才的自尊心好麼?”

“課堂上手把手重複過的內容,需要來測試?甚至還獎勵?”

王若綾也帶上了黑框眼鏡,神態認真。

下一刻,馬教授輕輕一打響指。

原本乾淨的身後面板,被火苗燙到的紙面般,慢慢發黑,隨即浮現出一米多長的圓形神秘法陣。

內里布局緊湊,刻畫上千魔符。

“這個半成品魔法陣,只做了最基本的魔符刻畫,還沒進行後期規劃修整。

“嚴格來說就是個50的產品。你們的任務便是復刻後,用能力與經驗對其微調,將反應度提升到80。”

說著他看著場地的眾人,“都靠到前面來吧,以隊伍劃分,多少人都可以。反正只有第一名隊伍能獲得獎勵。”

瞬間整個講壇都亂作一團,不少認識的人紛紛湊在一起。可因為筆記本只有一本,大多數是選擇兩三人一組。

林奇孤身走到前臺,隨意挑了個空位,便看著臺上的“神秘魔法陣”沉吟起來。

上一次他接觸魔法陣,還是“開靈儀式”的時候,由幾位法師牽頭,再加上一些資深的學徒們完成。

站在鄰桌的王若綾望了林奇一眼後,便繼續分析。她此時的姿態再紮上頭髮,穿個牛仔褲,活脫脫一位女程式設計師裝扮。

“整體看起來,已經像是一幅拼湊完整的積木,根本沒有下手的地方。”一旁的少女恩雅感慨。

這便是現場大多數學徒的心聲。

“不。”王若綾翻閱著剛剛下發的背景材料,上面仔細描述了所有魔符的來源以及法陣功效和運作原理。

她馬上搖搖頭,“這些魔符,恐怕本身就不太正確。”

“怎麼說?”恩雅低聲追問。

王若綾帶著估量的語氣。

“有個龍語符文我有印象,甚至背誦過它的大半變化形態。如果按照教授的方法提煉成魔符的話,恐怕現在的這個魔符形態是錯誤的。”

此話一出,旁邊聽道的幾位學徒頓時內心涼了一半。

西斯瑪那符文,本身具備多重變化形態,不同時刻在巨龍骸骨中觀摩到的符文都會不一致。

作為延伸物的“魔符”同樣如此。

如果說西斯瑪那符文是一部短片。

那他們觀察到的,便是某一幀的畫面。

人類的記憶便是復刻的“畫”,只是有人是逼真的油畫,有人是簡筆素描,甚至抽象派勾畫。

魔符。

便是描述的“文字”。

取其“神”,越點睛越能夠發揮實力。

因此魔符本身也在變化著,甚至還會因為法陣方向不同的原因,描繪出不同方向的魔符。

就如一副醫院的畫面,它的魔符,便有“死亡”、“新生”、“救治”、“白色”、“紅色”種種。

恩雅感慨道,“西斯瑪那符文的形態,少數十餘多則上百,衰變週期也各不一致。所以很可能過一段時間,法陣的魔符就會發生變化,導致反應度開始線性下降。”

王若綾聽罷開玩笑道,“如果法陣魔符一成不變,不就按照現代科技批次印刷法陣了,讓魔法走進千家萬戶。”

再原始的工藝,搞個雕版印刷,絲網印刷都不是難事。

恩雅皺眉,“也是。”

如一面裝載上百個螢幕的電視牆,每臺電視都迴圈播放著長度不一的電影。

那自然不同的時候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