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你胡說!我的酒吧乾乾淨淨,怎麼可能銷售搖頭丸,證據呢!證據在哪裡!你們是故意汙衊的吧,說吧,要多少錢!是我沒有交保護費,所以你們找我的茬吧。”

厲千尋出身黑道,當然知道一些門道的,但是她的酒吧是正正經經的營業,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犯罪的事,而酒吧一直經營了好幾年,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被查封的事,現在居然無緣無故的說她的酒吧在進行著非法交易。

“還嘴硬是吧!死到臨頭了,還跟我犯衝!自己看吧,鐵證如山的證據,有人親眼看到你酒吧的員工在銷售搖頭丸,當場被我們抓獲,還敢不承認,你是負責人對吧,你才是真正的負責人,得了,把那個經理放了,把這個幕後老闆抓進去。”

警察對厲千尋可是一點兒也不客氣。

厲千尋是燥脾氣,又怎麼可能忍受這樣蠻不講理的對待,“抓啊,有本事就抓!”

“千尋,別衝動,我們先回去找明康出出主意,再想其他辦法。”年初晨穩住厲千尋的衝動,這個時候不是較勁的時候。

“初晨,你別拉著我!”

“好了,千尋,你在外面等我!”年初晨有話要跟警察說說。

“初晨,跟這些徇私舞弊的傢伙是沒什麼好說的,我會告你的,你等著,等著被我給揪出來。”厲千尋被年初晨給強勢的推出去,她還不忘呵斥這些警員。

等到讓厲千尋情緒稍許安定下來,年初晨才回頭去找警察,“警察先生,是聶凌卓吩咐你這麼做的吧,是他吧,否則,酒吧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被查封,你們隨意的加一個罪名就輕輕鬆鬆的讓酒吧給關了。”

“什麼亂七八糟,在說什麼呢!我們這是秉公辦事,有搜查令,有逮捕令,你讓你那個朋友等著,我們會召喚她進來問話的,讓她準備著。”

警察人員對年初晨非常的凌厲。

年初晨的目光死死的鎖在他的臉上,像是要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一些端倪,的確,警察明顯的緊張,甚至在面對年初晨炙熱的眼神時,明顯的閃躲。

“快走吧!別妨礙我工作!”警察被年初晨看得有些不自在,急速的催促年初晨離開。

她沒有遲疑多久,但在離開警察視線的時候,並沒有真正的離開,年初晨躲在某個角落看著不遠處的警察,在她走後不久,便打電話好像是跟誰在偷偷摸摸的彙報著情況,分明這就是有人在指使他這麼做。

然而,這個時候,背後的指使者,年初晨能想到的人就只有聶凌卓,除了他之外,還會有誰?

可是,年初晨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她真是冤枉聶凌卓了,即便他是責備厲千尋,也有些恨厲千尋挑起了這個事端,但介於年初晨的關係,他始終還是忍了。

酒吧這樣猝不及防的被查封,是厲千尋事先沒有預料到的,而更加沒讓她預料到的卻是,這件事情竟然是和他們厲家這麼多年的傭人有關……

不僅僅是她的酒吧被查封,出事了;連帶他們厲家也出事了……

當厲千尋得知這一切跟華恆有關係的時候,一切都是他做的,厲千尋幾乎不敢置信,這麼多年來,華恆為厲家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付出,一直沒有任何的怨言,甚至比任何一個人都是忠心耿耿的,可是,無論是厲千尋,還是厲家爺爺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華恆會為報復而來……

他的忠心耿耿,原來都是偽裝。

“華恆,為什麼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厲家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要這樣殘忍的害我們厲家!”

厲千尋真的無法相信做這一切的人居然是華恆,其實她和年初晨有一致的想法,以為是聶凌卓的,但就算是聶凌卓報復,這也是她該得的,但真的沒想到是華恆。

這些年